總t府主建築上升起了一麵粗糙的、由不知名黑色布料製成的旗幟,上麵用白色的油漆畫著一個猙獰的鬣狗頭骨。
幾個小時後,國家電視台的信號被強行切入。
畫麵中,桑德羅——曾經的武裝匪幫首領,如今身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和硝煙氣息——大馬金刀地坐在原本屬於阿卜杜勒的總t寶座上。
背景是尚未清理乾淨的戰場痕跡。
他對著鏡頭,眼神銳利如刀,帶著一股草莽梟雄特有的凶狠與直白,用帶著濃重口音但鏗鏘有力的聲音宣布:
“我是桑德羅,舊政府阿卜杜勒,勾結外國勢力,壓榨人民,出賣國家資源,已被正義的力量推翻。”
“他像懦夫一樣逃跑了!”
“從今天起,我,桑德羅,就是這個國家的新總t。”
“所有軍隊、警察,立即放下武器,向新政府投降效忠。”
“任何反抗,都將被徹底碾碎,這個國家,迎來了新生!”
就在桑德羅發表講話的同時,一份措辭強硬、蓋著新鮮出爐的“總t府”大印臨時刻的)的公函,被送到了城外漂亮國軍事基地指揮官的手中。
公函要求漂亮國基地必須在24小時內,交出“非法庇護的我國前總t、頭號戰犯阿卜杜勒”,否則將“視為對新政府的敵對行為,承擔一切後果”。
基地指揮官看著公函上那個粗糙的鬣狗頭印章,又看了看衛星圖像上總t府尚未散儘的硝煙和街頭隱約可見的、荷槍實彈巡邏的桑德羅武裝人員,臉上露出一絲荒謬和輕蔑的冷笑。
他隨手將公函遞給旁邊的副官,對著大使館的加密通訊線路說道:
“大使先生,我們收到了那個自封總t的土匪頭子桑德羅的最後通牒。要求我們交出阿卜杜勒。”
聽筒裡傳來大使冰冷而傲慢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回複他們:漂亮國隻承認阿卜杜勒總t領導的合法政府,我們不承認任何通過暴力政變上台的非法政權。”
“阿卜杜勒總t作為我國的好朋友,將繼續在基地內接受‘保護’。”
“任何針對基地的敵對行動,都將被視為對漂亮國的攻擊,招致毀滅性的打擊。”
“讓那個叫桑德羅的土匪,好自為之。”
基地指揮官掛斷電話,看著窗外陽光下冰冷的鋼鐵巨獸和起降的武裝直升機,嘴角勾起一絲嘲諷。
他根本不相信那群烏合之眾的土匪和那些嗡嗡叫的小蟲子,敢來挑戰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力量。
華清站在礦場的高處,聽著千機實時轉述的桑德羅的彙報和漂亮國的回應,嘴角揚起一抹戲屑的笑容。
漂亮國軍事基地指揮官科恩上校的輕蔑猶在嘴角,那份蓋著鬣狗頭印章的最後通牒被他隨手丟進廢紙簍。
“讓他們在夢裡統治吧。”他對副官嗤笑。
然而,他的夢境在24小時期限結束的刹那,被刺耳的、撕裂靈魂的警報聲徹底粉碎。
不是常規的導彈襲擊預警,而是基地所有電子設備同時發出的、瀕死般的尖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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