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強臉不紅心不跳,振振有詞:
“一碼歸一碼,他救了聽蘭,我感激他,回頭我可以給他送麵錦旗。”
“但他做了畜生行為,就應該接受批評和教育,我沒告他性騷擾就不錯了。”
“今天敢伸鹹豬手,明天就敢強奸,你們不要以為這是小事,小錯不改一定會鑄成大錯。”
“我指出他的錯誤,是為他好,也是為社會好,不助長歪風邪氣。”
這番歪理邪說,被他說得理直氣壯,華清都被他氣笑了。
女警員無奈地輕輕搖頭,將最後一線希望投向蘇聽蘭,語氣溫和但嚴肅:
“蘇小姐,你是當事人,你的態度最關鍵。”
“請如實回答:你真的認為,嶽華清先生在對你進行急救時,存在故意揩油、猥褻你的行為嗎?”
“你需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蘇聽蘭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她內心經曆著激烈的掙紮,但想到那已經到手的五千塊錢,以及父親不斷的眼色和來之前父親的再三“叮囑”,她最終極其輕微地點了點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嗯……我……我感覺……是有點……”
兩位警員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情況變得複雜了,“受害者”本人竟然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了。
柳春竹臉上勝利的笑容再也抑製不住。
華清沒有暴怒,隻是看著蘇聽蘭,發出一連串冰冷的冷笑:
“好,很好。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沒有抓住,非要往懸崖下麵跳。”
“希望你們將來不要後悔今天的決定。”
蘇大強聞言立刻炸毛,跳起來指著華清的鼻子:
“臭小子你什麼意思?敢威脅我女兒?”
“警官你們聽到了,他威脅我們,小心我們告你強奸未遂。”
華清懶得再跟這無恥之徒爭辯,他轉向兩位警員,攤開雙手,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寒意:
“警官,既然他們堅持他們的說法,我堅持我的清白。”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
就這樣,這場調解不歡而散。
走出警局時,柳春竹得意得幾乎要跳起來,走路都帶著風。
她不僅保住了視頻,還拿到了“苦主”的“證詞”,這意味著她可以更大張旗鼓地“揭露”嶽華清的“真麵目”,流量和關注度必將再上一個新台階。
她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成為百萬粉絲大v,直播帶貨,賺的盆滿缽滿。
華清看著柳春竹和蘇家父女遠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半場開香檳,你高興得太早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
回到出租屋,華清沒有絲毫停頓。
他登錄了原主嶽華清那個幾乎沒什麼人關注的“快影”賬號。
“千機,把素材給我。”華清在心中默念。
很快,兩段視頻文件出現在了華清的手機裡。
一段是柳春竹手機裡拍攝的、未經剪輯的嶽華清救人的全過程原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