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集中在這個數字上。
刹那間，周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幻，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螺旋。
當一切再次平靜，林默發現自己站在九劍山的山洞前，手中的香爐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他知道，這是命運的安排，他離複仇又近了一步，而這場跨越世界的冒險，才剛剛拉開帷幕……
螺旋樓梯的第∞級！
0003。
閣樓的座鐘停在1159。
林默數著自己的心跳聲翻到《尤利西斯》第∞頁——
那裡本該是版權頁的位置，此刻卻裂開漆黑的洞口，書頁邊緣像被火焰舔過般卷曲。
日記本第59頁自動浮現新的文字——
當圖書館開始呼吸，書架間的縫隙會變成支氣管。
0217。
他抓住洞口邊緣時，指尖的薄繭與紙張纖維產生靜電般的吸附感。
墜落過程中看見無數懸浮的書頁，每一頁都在播放不同世界的片段——
蒸汽朋克風格的圖書館、漂浮在雲海中的書架群、用骨骼裝訂的法典……
第19個世界。
有個聲音在耳邊說。
林默轉頭看見穿藏青旗袍的女人正站在相鄰的書頁上，她手裡的黑皮書正在吞噬周圍的文字。
他們叫這裡。
0458。
落地時踩碎一疊19世紀的報紙。
林默發現自己站在由書籍堆疊而成的螺旋樓梯上，每級台階都標著不同的世界編號。
他腳下的19級台階底正在緩慢溶解，露出底下深不見底的文字深淵。
抓緊扶手。
女人把黑皮書按在樓梯扶手上，封麵的黑色液體開始流動，在木質表麵畫出世界地圖。
每個圖書館都是世界的肺葉，我們現在在左肺的第3支氣管。
0722。
樓梯轉角處坐著個穿羊皮紙衣服的小孩，正在用羽毛筆修改《戰爭與和平》的結局。
林默認出那是列夫?托爾斯泰未發表的手稿片段——
他去年在國家檔案館見過微縮膠卷。
書靈不能離開自己的誕生地。
小孩突然抬頭，眼睛是兩團跳動的燭火。
但你們這些頁遊人可以帶走我們的記憶，代價是留下自己的一段。
林默感到指尖的傷疤開始發燙，日記本第23頁自動脫落，化作紙蝴蝶飛向小孩。
1100。
女人在第∞級台階停下，黑皮書完全融入扶手。
林默看見樓梯儘頭懸浮著巨大的鐘擺，鐘麵上沒有數字，隻有不斷變換的書名。
當鐘擺指向《第一本書》時，所有世界的頁碼都會重置。
女人的旗袍漸漸透明。
你的傷疤是第12場火災留下的紀念品，對吧？
林默心頭一震，沒想到她竟知道自己傷疤的來曆。
沒錯，我父母就是在那場火災中離世的。
他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痛苦與仇恨。
女人微微一笑，卻又透著幾分神秘。
第12場火災可不簡單，它和各個世界的核心秘密有關。當鐘擺指向那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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