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學校地宮塌陷的事情還沒完,隻是查明了塌陷原因和核心去向,現在還得修繕。
這天巴爾找到諾曼。
“諾曼先生,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你說我學校的教學樓沒有倒塌的風險?”
“嗯,確實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所以你現在有空嗎?”
看著諾曼桌上成堆的文件,巴爾開始為諾曼感到擔憂。
“不好說啊,就因為你學校坍塌那件事,議會廳那邊要我對整個鎮子的建築安全都要做調查了。”
“呃......抱歉。”
“沒事,這種事情誰都想不到不是嗎?誰能夠預測到隕石墜落呢?議會廳隻是借著這個機會去翻修一下那些危房而已,你知道的,鎮上有些房子都是老房子,有些房子偶爾躲過了巨人事件的摧殘,所以現在還住著人。”
“任重道遠啊。”
“是啊,所以你學校的事情估計得往後了,你知道的,最近兩年議會廳的那些有權勢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唯一一個活著的還有話語權的就是謝菲爾德議員了。”
諾曼是不知道那些議員的死,但是巴爾知道啊,而且他還能說出那些議員死前的遺言。
“哈哈哈,那可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麼,死掉的那些都是蟲豸,該死。估計是哪個實在忍不住那些蟲豸壓迫的人動手了。”
“應該是這樣吧。”
諾曼用力將自己的印章蓋在文件上之後,他把那份蓋過章的文件放到一邊,然後又抽了一份文件繼續看了起來。
“對了,你對謝菲爾德議員怎麼看?”
“謝菲爾德議員?”
“對。”
巴爾回憶了一下跟那位老議員的種種。
“他是個好人,確實是心係鎮上的居民的好議員。”
“嗯,確實。不過你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嗎?”
“不知道,我還以為他是打小在這裡長大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些議員可都是被各個國家流放過來的。自小在這裡長大的孩子現在都在想著討生活,他們可不打算跟政治扯上關係。”
“你這麼熟悉,難道你就是這裡的人嗎?”
“誰知道呢。不聊我了,繼續說謝菲爾德吧。”
“哦,那他是怎麼來這裡的?”
“我也隻是聽說啊,彆往外說。我聽到的版本是,謝菲爾德議員曾經是海特利亞帝國的一個地方治安官,好像是因為貴族的陷害被捕入獄,後來就被流放這裡了。那時候他好像才20多歲啊。”
“那他是什麼時候當上議員的?”
“大概三十多歲吧,你彆看他現在又老又瘦。聽說他以前可壯實了,也是鎮上的一把好手,正義心爆棚的熱血成年人。”
“想象不出來。”
“是吧,連你也想不出來吧。”
“可是隻有正義心的話應該不足以讓他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吧?”
\"那是當然。\"
又是一聲蓋章的悶響,諾曼的手勁還挺大的。巴爾看著諾曼的辦公桌開始擔心起來了。
“因為謝菲爾德當年可是鎮上的英雄。”
“哦?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