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永接了錢星的電話,說:“什麼情況。”
錢星說:“趙洋發貨比較厲害,我知道有幾個人已經在他手裡拿過貨了。”
“你說一下誰從趙洋手裡拿過貨。”
“大飛、黑皮他們。”
“你盯好趙洋,這兩個人我先抓掉。”
“好的。”
掛了電話,樓下大廳的值班輔警到辦公室對王誌永說:“樓下有個女的找你。”
王誌永莫名其妙地說:“他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輔警說:“她沒有說。”
王誌永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馬上下去。”
王誌永到了大廳,看到一個女的,他不認識。輔警說:“就是她找你。”
中年婦女看到王誌永,說:“王警官,你幫幫我吧。”說著話就跪在王誌永麵前,邊哭邊說。
王誌永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整懵了,趕緊把中年婦女扶起來,說:“大姐有啥事,你慢慢說,不要哭了。”
輔警立即過來和王誌永把中年婦女扶進接待室,讓她坐在沙發上。
王誌永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說:“大姐,你有啥事就說,我看能不能幫上你。”
中年婦女哭著說:“我叫張玉英,今天我過來是為我兒子王亮的事情,他現在經常吸毒,腦子都壞掉了,人都不正常了。我是造了什麼孽啊,養了個這樣的敗家子。”
王誌永說:“你兒子吸毒要被拘留的。”
張玉英說:“我聽說你經常抓吸販毒的人,你最好把我兒子抓去戒毒,讓他多活幾年吧,讓我也省省心。”說完就不停地哭著。
王誌永自言自語道:“可憐天下父母心,誰家遇到這事都遭罪。”
張玉英說:“我兒子白天睡覺,晚上出去跟狐朋狗友鬼混,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們把他抓緊去戒毒吧,求你了,警官。”
王誌永說:“這個沒問題,他確實要戒毒了。一般情況下,他晚上幾點出去。”
張玉英說:“他每天晚上十點出去。”
“你家在哪裡。”
“紫苑小區12幢402室。”
“你兒子王亮今年多大了。”
“21歲。”
“好的,你先回去吧,你兒子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好的,謝謝王警官。”
王誌永回到了辦公室,陷入了沉思,他感覺到自己打擊吸販毒的力度還是不夠,還是有這麼多吸毒人員。這些吸毒人員既是違法人員,也是受害人員,他們和販毒人員一樣,都是在隱蔽自己,逃避打擊處理。
王誌永給鄭良打電話說:“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鄭良來到辦公室,說:“永哥有什麼指示。”
王誌永說:“大飛和黑皮經常在遊戲機房打遊戲,你和杜嵐帶兩個人過去找一下這兩個人,帶回來進行尿檢。”
杜嵐說:“好的,師父。”
杜嵐和鄭良他們開車到了永新街遊戲房,走進去就看到大飛和黑皮打遊戲打得要飛起來了。
鄭良對大飛和黑皮說:“有事找你們,到派出所一趟。”
大飛和黑皮打得正高興,聽到鄭良這麼一說,一臉懵逼,很不情願地說:“憑啥,老子還在打遊戲呢。”
杜嵐拿出手銬直接銬在大飛的右手和黑皮的左手上。兩個二貨一看警察來真的了,還想動手打人。杜嵐警告完就直接用警棍就開始抽了,兩個鳥人就開始哇哇叫了。打完後杜嵐他們就把大飛和黑皮帶到派出所了。
到了派出所,杜嵐馬上就給這兩個人進行尿檢。大飛和黑皮一聽要尿檢,臉色都變了。他們昨晚剛在一起吸食過冰毒,今天就被抓了。過了半個小時,兩個人的尿檢結束,尿檢都呈陽性。
輔警給大飛和黑皮做完入所手續,王誌永就和杜嵐過來審查這兩個人了。大飛坐在審訊椅子上,他認識王誌永,見了王誌永,他都開始抖了,知道這次逃不掉了,肯定要被拘留的。
王誌永嚴肅地對大飛說:“你做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老實交代問題爭取從輕處理,聽清楚沒。”
大飛害怕地說:“聽清楚了。王警官,你能不能看在趙所的麵上,不要處理我了。我哥和趙所是鐵哥們。”
王誌永一聽就有些來火,說:“趙永飛,你說這些有用嗎,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尿檢呈陽性,你怎麼解釋。”
趙永飛一看王誌永油鹽不進的樣子,直接慫了,說:“我和黑皮昨晚一起吸食冰毒了。”
王誌永說:“冰毒哪裡來的。”
“問洋哥買的。”
“那個洋哥。”
“好像叫趙洋,他發貨膽子挺大的,感覺有人罩著他,他有時放話出來,說自己在公安機關有人。我不知道真的假的。”
王誌永聽了這話氣得夠嗆,趙洋這鳥人,把他物建成線人,他背地裡做這些事情,肯定要處理他的。
王誌永把有趙洋照片的辨認照片給趙永飛看,趙永飛看了一眼就認出趙洋了。之後趙洋把吸毒的違法事實以及和黑皮一起問趙洋購買冰毒的事情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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