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你看一下這二十個女的照片，看有沒有你接觸過的女子。”
杜嵐把照片遞給了路凱，路凱看了幾分鐘，說：“女的化了妝，跟這照片上還有些不一樣，我敢肯定的是7號和10號在我的包廂裡。其他的我認不出來了。”
“是不是進會所隻要出示會員卡就行。”
“是的，我看其他人也是出示會員卡後服務員就開門了。”
王誌永讓杜嵐抓緊把筆錄做完給路凱看。路凱看完筆錄就簽字了。
王誌永把路凱送回監室室，路凱說：“警官，不會把我送到看守所吧。”
路凱說：“這事不要對彆人說，案件還在保密階段，聽到沒。如果漏氣肯定送你到看守所。”
路凱說：“謝謝警官，我不會說的。”
王誌永和杜嵐回到所裡，汪所也從分局開完會回來。
王誌永先是到邵所辦公室，正好辦公室沒有其他人，邵所在電腦前看著分局網頁上的信息，王誌永把辦公室門關上了。邵所看到王誌永把門關上了就知道案件上有什麼問題了。
邵所開門見山地問：“是不是案件上有問題了。”
王誌永說：“可能牽扯到內部人員了。”
邵所聽了有些緊張，也有些拿不準了，說：“是我們所，還是其他部門的。”
“都有。”
邵所一聽頭都大了，說：“這個事情，我們一起跟汪所彙報一下，我也定不下來。”
王誌永把寫好的調查材料給了邵所，邵所看完後感覺案件比較重大，說：“我們一起去汪所辦公室彙報一下。”
王誌永跟著邵所去了汪所辦公室，進了辦公室，王誌永就把辦公室門關上了。
汪所坐在辦公桌前，看到邵所的臉色有些凝重，說：“案件上有啥問題了。”
邵所說：“這是那家會所的調查材料，問題比較嚴重的。”
邵所把材料遞給了汪所，汪所看了下材料，覺得涉案人員多，涉案金額大，肯定是個大案件。
汪所看完材料說：“跟治安大隊一起抓就行了。”
邵所說：“裡麵可能有內部人員的問題，王誌永發現了一些情況，王誌永你跟汪所彙報一下。”
邵所把這個問題甩給了王誌永，王誌永頭都有些大，心裡想：“趙所、杜勇、程澤的事情怎麼說。”
汪所說：“你說沒事的，涉及到我們所或其他部門的，我們跳開他們，做好保密工作就行。”
王誌永說：“昨晚我跟蹤會所的唐學武和趙曉燕，發現他們跟治安大隊的副大隊長杜勇、中隊長程澤在酒店吃飯，另外一個嫌疑人劉斌斌不知道跟趙所是什麼關係，昨天我故意讓金勇到會所進行消防檢查，後來趙所給金勇打電話說消防大隊檢查過了，讓他不要檢查了。”
汪所聽了也有些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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