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永讓杜嵐盯著抓鄭旋和顧海兵,這兩個人很重要。杜嵐和鄭良他們換了便服出去抓捕這兩個人。
王誌永和夏楠到審訊室審訊沈兵了,沈兵看到王誌永他們進來了,他心裡有些害怕了,他知道這次跑不掉了,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了,他有些自作聰明了,以為警察不會懷疑他的。
王誌永說:“在公司時,我可給了你機會,你不交代非要我們當著那麼多人把你帶走,你是何苦呢。”
沈兵哭喪著臉說:“警官,我真的沒有做啊,我說什麼你們才相信啊。”
“貨車司機顧海兵是你叫過來的吧。”
“是的,出廠單是我填的。”
“我們在廢品收購站查到了你們公司的廢銅,昨晚是叉車工鄭旋把廢銅叉到貨車上的,我也不怕你不講,你不說隻能從重處理。”
王誌永說的話,沈兵都聽進去了,他心裡嘀咕著:“難道鄭旋和顧海兵都被抓了,還是警察在詐我。”沈兵越想越害怕,額頭上已經有冷汗冒出來了。
王誌永看出來沈兵有些害怕了,說:“你以為我在詐你嗎?我手機裡有查獲的廢銅照片。”王誌永邊說邊給沈兵看手機裡廢銅的照片。
王誌永繼續說著:“你以為你不交代,彆人就不交代嗎。彆人不交代,我們怎麼查到廢銅,你以為你們做得天衣無縫嗎。”
沈兵驚恐地看著王誌永,這次他相信這個警察說的是真的。沈兵害怕地說:“警官,我交代能從輕處理嗎?”
王誌永說:“那就看你交代得怎麼樣。”
沈兵說:“廠裡的廢銅是我和鄭旋商量偷的,為了能把廢銅拉出去我又找了我老鄉顧海兵,讓他配合我們把廢銅拉出去賣掉。一共賣了元,我們每人拿了5000元。”
夏楠看了一下王誌永,滿眼都是佩服的表情,心裡想:“永哥就是牛逼,硬是把嫌疑人的真話詐出來了。”
王誌永說:“你把具體的過程說一下。”
“前天,我找到鄭旋商量,說公司有十五箱廢銅,正好有一批貨公司要送出去,我聯係一輛貨車把廢銅裝上車,再把公司的貨物放到外麵,到時你過來裝個車,這樣拉出去賣了,我們三個人可以分錢。鄭旋聽了也同意我的想法。我就聯係了顧海兵,讓他昨天晚上到公司找鄭旋拉貨。我跟顧海兵說了這事,我把出廠單給了鄭旋。”
“你昨天上班情況說一下。”
“昨天,我上白班,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
“你為什讓顧海兵晚上去拉貨。”
“晚上,廢料房那邊人少,鄭旋裝貨快的話沒人發現的,再把正常的貨物放在車上就很難發現了。”
“鄭旋昨天晚上上班嗎?”
“他上白班,我特意讓他晚上過去裝貨,其他叉車司機裝貨就會被發現的。”
“貨車司機知不知道你們偷廠裡的銅。”
“我跟他說了,讓他配合好,我把出廠單填好,讓他白天不要去拉貨,晚上去拉貨就可以先廢料房的廢銅裝到車上。叉車司機鄭旋會配合他的,當晚我就在廠門外等他們的。我看到他們裝好貨出了廠門,我才放心的。我讓顧海兵把車開到西大橋的廢品收購站,把車裡的廢銅賣掉。”
“這些廢銅賣了多少錢,你們怎麼分的。”
“賣廢銅我沒有過去,他們賣了元,我們每人5000元。”
王誌永讓夏楠把筆錄整理好打印出來給沈兵簽字。
這時,杜嵐給王誌永打電話,王誌永一看是杜嵐的電話就走到審訊室外麵接電話了。杜嵐說:“師父,我們在鄭旋的暫住處附近抓到一個和鄭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他拿出來一張叫鄭凱的身份證。”
王誌永吃驚地說:“你看身份證上的戶籍地址是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