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永和杜嵐到了戒毒所,杜嵐填寫好提審林覺的手續。過了十分鐘,管教民警將林覺帶到了提審室,林覺看到華元派出所的警察,他都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過來提審了,他心裡還是很害怕。
林覺坐在審訊椅子上,心裡還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警察想問什麼。
王誌永看著林覺,漫不經心地說:“林覺知道我們為什麼過來提審你嗎?”王誌永邊說邊翻看著高利貸借條。
林覺看到王誌永在看借條,他的心裡慌得一逼,不知道警察掌握了多少證據。他試探地說:“警官,你們想知道什麼。”
王誌永說:“你是明知故問嗎?你和華子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啥意思。”
“你是跟我兜圈子啊。你是什麼貨色,這幾天我們早把你查了個底朝天,這些借條的金額共計200萬,你說呢。”
“警官,這些錢真的是我的錢。”
“是嗎,你是不是想和華子一起多坐幾年牢嗎。你不講,彆人不講嗎?你太天真了。”
林覺聽了這話,立馬嚇的得腿都開始抖了,結巴地說:“警官我不想坐牢。”
王誌永嚴肅地說:“要想少坐幾年牢,就不要滿嘴跑火車。”
林覺看沒辦法編了,說:“警官,我交代能從輕處理嗎?”
王誌永說:“我今天過來提審你就是給你機會,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警官,我交代。這些錢都是華子賭場的錢,華子讓我充當放貸的老板,把錢放給賭客,賭客把錢輸光了,我就問賭客要高利貸。”
“你們怎麼這麼確定賭客會輸了錢。”
“十賭九騙,賭客基本上都是輸錢,有時讓他們先贏點,之後就是輸錢,把借的高利貸都輸掉了。至於華子他們怎麼在賭場裡操作的,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管放貸、要賬。”
“你說一下華子賭場的情況。”
“華子是賭場老板,他手下有五個小弟,賭場主要是一個叫凱子的小弟幫華子打理的,他負責每天賭場的運作,賭場的地點都是他定的,他定好後就通知金杯車司機把賭客拉到指定的賭場。”
“金杯車司機從什麼地方接賭客的。”
“一般情況下,金杯車都停在東大街108號附近的空地上,賭客都在那裡上車的。”
“你放貸出去的錢是華子的嗎?”
“是的,這是賭場裡的一部分流動資金,賭客借了高利貸基本上把這些錢都輸掉了。這些錢一部分到了華子的手裡,一小部分被其他賭客贏走了。不過時間長了,被贏掉的錢還是落到華子他們手裡的。”
“你看一下這些辨認照片,看有沒有認識的人。”王誌永示意杜嵐把辨認照片拿出來讓林覺辨認。
林覺看了一下照片,說第一張照片裡的5號是華子,第二張照片裡的7號是凱子,第三張照片裡的9號是許奇,第四、五、六張照片裡的4號、5號、6號分彆是華子的小弟。
王誌永說:“華子的三個小弟叫什麼名字。”
林覺說:“我不知道。”
“你剛才辨認出來的許奇是做什麼的。”
“他和華子也是一夥的,他專門物色目標,然後把目標拉到賭場裡賭錢,他們輸了錢,華子又讓他們問我借高利貸,他們還不上高利貸,我就經常上門要債。借條上的這些人都是許奇介紹到賭場賭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