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姐說：“有啊，是不是他犯事了。”
王誌永說：“他沒啥事，他最近上班沒。”
徐大姐說：“今天早上，我還看到他過來拿水，我問他去哪裡送水，他說往批發市場送。”
王誌永說：“他前幾天來送水沒。”
徐大姐笑著說：“我們這邊上班有些自由，隻要員工每天把公司的派工單完成就行，公司也不會盯著員工的。我看一下曹剛剛的送水單就知道了，你們等一下。”
王誌永說：“好的。”
過了十分鐘，徐大姐回到會議室，說：“我看了曹剛剛的派工單，之前一周他都去送水的。”
陳韜說：“大姐，曹剛剛領了派工單有沒有可能讓彆人送水了。”
徐大姐說：“這個我不敢保證，這事要問發貨的師傅。員工隻要有派工單，就可以到倉庫領水去送水，倉庫的師傅看派工單，不看人的。時間長了，發貨的師傅肯定對員工麵熟的。”
陳韜說：“徐大姐，你今天看到曹剛剛過來送水嗎？”
徐大姐說：“肯定不會錯的，我還和他說話了。”
王誌永說：“徐大姐，曹剛剛跟案件沒有關係，但他的一個親戚有事情。這事你不要跟曹剛剛說，不然會漏氣的。”
徐大姐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他說的。我知道你們大老遠過來找你很辛苦的，隻要我能幫上忙，肯定沒問題的。”
王誌永說：“謝謝徐大姐了，我們還有其他事，有事會打你電話的。”
徐大姐笑著說：“你們太客氣了。”
陳韜和王誌永走出福康送水公司，陳韜說：“看來我們隻能盯著曹剛剛和宋彪了，看他們跟程寶碰不碰麵。”
王誌永說：“徐大姐說今天曹剛剛過來送水的，房東大爺說曹剛剛之前回家了，是不是他的今天剛回來，早上就去送水了。”
陳韜說：“這已經不重要了，程寶住在興達村，不知道和曹剛剛住一起，還是另有地方。我們到興達村轉轉，看看村子裡有幾條主要路口，不行我們隻能守株待兔了。”
王誌永說：“程寶，這鳥人他在這邊會做什麼。”
陳韜說：“有可能在批發市場打零工，隻不過我們沒有發現他。”
王誌永說：“這邊人雜，確實很亂，我們再轉轉看吧。”
王誌永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這邊沒有當地公安機關的配合，就有一種抓瞎的感覺。
陳韜也看出了王誌永的心思，說：“至少我們現在還有點希望了，隻要我們盯著曹剛剛和宋彪，在興達村和批發市場這邊挨家挨戶的找肯定有收獲。”
王誌永說：“陳哥，你和金田在批發市場裡找，宋彪認識我，我就到興達村找，我先把村子裡的地形熟悉一下。到時電話聯係。”
陳韜說：“好的，我到批發市場看看。”
陳韜走進批發市場，裡麵的攤位很大，這個批發市場是遵市最大的批發市場，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陳韜看見金田在一個攤位前站著，陳韜走過去對金田說：“宋彪跑不了的，不用這麼盯著，我們到裡麵轉轉。”
金田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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