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嵐和劉斌斌去戒毒所了,他們主要是去提審金華。杜嵐他們到了戒毒所把提審手續給了戒毒所民警。
過了一會,戒毒所的民警把金華帶了出來。
金華看到杜嵐他們,說:“乾部好。”
杜嵐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帶進了提審室。金華到了提審室,心裡還在犯嘀咕,警察過來提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他心裡還有些害怕。
杜嵐拿出筆和筆錄紙,說:“你之前吸食的冰毒是哪來的?”
“不是之前都講過了嗎?”
杜嵐沒好氣地說:“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你是不是還想再進去多待幾天,還是要強製隔離戒毒兩年。”
金華聽了也不敢唧唧歪歪了,他說:“警官,是問華子買的。”
“華子的情況你說一下。”
“我隻知道他叫華子,經常在華元鎮發貨的,反正聽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有貨的。我們沒有冰毒,或者想吸冰毒了,都會找他的。”
“你是怎麼認識華子的?”
“有一次,我在彪子的賭場裡玩,我認識他的,彆人介紹的。”
“那華子住在哪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人神出鬼沒的。
再說我也不是經常跟他打交道,就是想玩那個了,我才聯係他的。”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以前做點小生意,後來沒啥事,被彆人拉到賭場裡麵賭錢了。”
“那你賭錢的場子是誰開的?”
“這個場子是彪子經常組織的,具體是不是他的賭場,我也不清楚。有的人說是彪子的,有的人說不是的。”
“你手機通訊錄裡麵備注的老板是誰?”
金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哪個老板?”
“就是你手機裡保存那個手機號碼,備注的是老板。”
“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應該是我在賭場裡麵認識的,平時我都叫他老板。對於我來說,他做什麼的,我不清楚,這個人我在賭場裡麵認識的。至於他叫什麼名字,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隻聽彆人說,他叫強子。”
“你在哪個賭場裡麵認識他的?”
“就在彪子的賭場裡麵認識的,當時還是彪子給我介紹的,說這是強哥,彪子這樣說的。”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強子具體做什麼的?住在哪裡?”
“這我還不知道,我隻見過一兩次,當時客氣留了個號碼,平時也沒聯係過。”
“你到彪子的賭場是誰叫你去的?”
“是我一個朋友,他跟彪子很熟。”
“你朋友是誰?”
“我朋友是徐偉,他是華元鎮新康村人。”
“你有他電話沒?”
“有的,我手機裡麵就保存了他的號碼,備注就是徐偉。”
“這徐偉做什麼的?”
“徐偉是華元鎮的一個老板,也比較有錢。他跟彪子很熟的,彪子經常叫他過去賭錢的。”
“十賭九騙,我看這個徐偉早晚要被害得傾家蕩產。”
“這誰知道?不過我看他平時也不管輸贏,輸贏對他的情緒影響不大,很有城府。”
“我希望他不要被彪子害得傾家蕩產,彪子給你介紹強子時,那彪子跟強子的關係應該很好吧?”
“是的,彪子見到強哥畢恭畢敬的,具體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想摻和他們這裡麵的事情。”
“彪子的賭場,你經常過去吧?”
“也不是經常去,就是有時候沒啥事情,我就去一趟。”
“你是怎麼過去的?”
“他們的賭場專門有人接送的,有兩輛金杯車經常在西橋汽車站那邊等著,有誰想去就過去。有時候不想坐金杯車了,問一下彪子賭場在地方,自己開車到附近再進去。”
“看來你跟彪子的關係蠻好的,不然他怎麼會隨便告訴你賭場地址。”
“這倒是,我在他賭場裡麵賭這個鬥牛也輸了幾十萬了。”
“你早晚要敗在這上麵的,賭場裡麵就是十賭九騙,你最終被他們的殺豬盤搞得傾家蕩產,我看你怎麼辦?”
“我現在也體會到了,我這次出去,我也不敢去賭了。”
“你不僅賭博,你還吸毒,改得掉嗎?”
“現在我真的認識到了賭場和吸毒的危害了,這幫家夥把我們拉進去,又是賭錢,又是吸毒。在裡麵賭錢的時候,吸食冰毒確實能提神,但是身體毀了。這次出去我要脫離他們這個圈子的,不然被他們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