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顏嗤笑一聲,“你倒是忠誠,難怪他重用你。”
秦左垂著頭,不敢說話。
秦修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道:“顏顏,真的與我無關,我不知道秦左會這麼做,回頭我會扣他工資處罰他的。”
“這次我親自打電話給外公,當著你的麵打,不經過其他人的手,肯定不會出錯了。”
“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是想幫你的。”
施顏說:“現在打吧,我聽著。”
經過這麼一鬨,她倒是不怕秦修寒再搞鬼了。
秦修寒也確實不敢繼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反正陷害的事與他無關,就算查出來也扯不到他頭上。
他之所以不想讓人查到柳如煙頭上,是想再留她一段時間,想借她的手,再想辦法弄掉施顏肚子裡的孩子。
現在實在保不住柳如煙,他也隻能順其自然。
沒了柳如煙,還有一個施瑤。
隻是施瑤沒有柳如煙那麼恨施顏,想讓她對施顏動手,恐怕沒那麼容易。
警察和真正的刑偵人員前後腳到達。
那幾個假冒人員和秦左,都跟著警察去了警察局。
真正的刑偵人員專業很多,出示了證件,主動報出單位和警號,然後開始拉上警戒線,戴上鞋套和手套進入現場勘察。
他們調查得很仔細。
查完現場之後,開始把彆墅裡的傭人分開問話,然後在彆墅裡外尋找線索,還去每個傭人的房間搜查。
最後在花園裡的一棵樹下挖出一雙鞋子和一個瓶子。
那個瓶子裡麵殘留的油漬,和樓梯上的油一模一樣。
那雙鞋子底下也沾了同款油,應該是不小心踩上去,所以一起埋了起來銷贓。
看到刑偵把鞋子和油瓶挖出來,柳如煙內心無比慌亂,卻和其他人一樣一口咬死那不是自己的東西。
刑偵說:“鞋子裡能提取出dna,不承認沒關係,一個個驗就行了,到時候罪加一等。”
柳如煙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柳如煙被帶走了,臨走前淚眼婆娑地看著秦修寒,“修寒,你不能不管我,我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做那些事的,我都是為了你啊……”
秦修寒沒有搭理柳如煙,他誠懇地看向施顏,“我不知道她會對你下毒手,這件事也和我無關,一切都是她擅作主張,我完全不知情。”
施顏淡聲說:“你不用解釋,無論你有沒有參與,你在我心裡的形象始終不變。”
秦修寒臉色蒼白,用力握緊拳頭。
他知道自己在施顏心裡的形象肯定不是好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