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外麵聽到有人說要廢了什麼？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他走到五叔身後，微微俯下身，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撐在會議桌上。
“好像是你的聲音，再說一遍，你想廢了什麼？”
靠近之後，五叔聞到了蕭妄身上帶著濃鬱的酒味，醉意讓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懶洋洋的，卻讓他無法忽視他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他身上危險的氣壓，仿佛把周圍的空氣都擠走了，五叔額頭上直冒冷汗，身體下意識的發抖，臉色蒼白如紙，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妄拍了拍五叔的臉，笑道：“你抖什麼？讓你說你就說，我一向以德服人。”
五叔嘴唇抖了一下，顫顫巍巍的道：“我……我是想廢了……啊——！”
他話還沒說完，隻覺得左小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
蕭妄在他說出“廢了”兩個字的時候，就直接一腳踹向他的小腿。
動作快準狠，五叔的小腿直接被踹斷了！
“你……你不是說以德服人嗎？！”五叔又氣又怕。
蕭妄似笑非笑地說：“武德也是德。”
“而且不是你說想廢了嗎？我好心幫你，怎麼還生氣了呢？是覺得廢得不夠徹底嗎？你說說看，還想廢哪裡，我幫你。”
五叔痛得全身顫抖，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卻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他怕多說一個字，就多受一份罪。
蕭妄把手裡的煙，在五叔手背上按滅，手背傳來一股灼痛，但比起腿上的疼痛要輕得多，五叔愣是忍著沒叫出聲。
蕭妄直起身，走到安德烈右手邊的位置坐下。
五叔鬆了一口氣，立刻撐著桌子，用一條腿支起身體，並對周圍人叫道：“快……快扶我出去，我要去看醫生！”
旁邊一個和他交好的人想要站起身去扶他。
蕭妄靠在椅子上，兩條長腿搭在會議桌上，懶懶散散地掀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這麼沒有紀律嗎？開會期間，誰允許你們中途退出的？現在走了，以後就永遠彆回來了。”
那個站到一半的人默默坐了回去。
五叔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但最後也隻能忍痛坐回去。
所有人都看著蕭妄，等他發言。
但蕭妄卻閉上眼睛，慵懶地說道：“昨晚沒合眼，等我先補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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