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一臉迷茫,他嚇哭誰了?
今天哭過的和姑娘沾邊的,好像就隻有施顏了。
艾倫渾身一震,一臉不可思議,蕭妄還養過施顏?他們是什麼關係?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考慮他們關係的時候,而是考慮要怎麼讓蕭妄對他放下殺心。
“小舅我錯了,但我沒有對施顏做過什麼啊,我隻是聽信讒言,誤以為他們要混淆家族血脈,想要維護家族正統而已,施顏她是自己嚇自己,和我沒有關係啊!”
“你要真想找個人怪,那你也應該去找萊邦,是他告訴我這個假消息,慫恿我去揭穿九弟和施顏的陰謀,這不能怪我啊,我隻是太天真了,信了萊邦的鬼話!”
他一邊說一邊磕頭,心裡充滿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相信萊邦那個蠢貨的話呢?
那個蠢貨都陷害失敗一次了,他為什麼要相信他?
蕭妄不屑地嗤笑一聲,“天真?我還沒見過天真的腦子長什麼樣,讓我看看你的。”
想到在醫院裡施顏哭得那麼傷心,蕭妄眼裡浮現一抹厲色。
不管艾倫是不是被慫恿的,他既然選擇動手,那就證明他想害蕭塵宴和施顏。
而且他給兩個孩子喂了安眠藥,那麼小的孩子服用安眠藥有很大的危險,極有可能會喪命或者損害到腦子。
艾倫罪無可赦。
懂事的席文已經著手安排。
不多時,艾倫被拖進一間庫房裡,被綁到了椅子上,還被注射了一陣針劑,讓他意識清醒,身體卻無法動彈,他前麵還放著一麵鏡子,讓他可以欣賞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
切割機的聲音響起。
在艾倫的慘叫聲中,席文忍不住配歌一首:“掀起你的頭蓋骨,讓我來看看你的腦~”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施顏和蕭塵宴都很忙。
要和安德烈以及族裡的長輩一起,給兩個孩子取名字,起好名字後要舉辦歸宗儀式,祭拜祖先,請教父為孩子祈福,之後再把施顏的名字和孩子們的名字記錄到家譜樹上。
在取名字這一環節上就卡了很久。
人太多,意見太多,誰都覺得自己起的好,對彆人取的名字一頓批評。
前前後後折騰了將近一個月,孩子們的名字才記錄到家譜樹上。
接下來便是施顏和蕭塵宴結婚的事了。
有些人還是不太滿意施顏的出身,即便是支持蕭塵宴的人,也希望他能找個女方父親在部隊內任職的,這樣對他會有很大助力。
但現在大家都知道蕭塵宴無法再生育,施顏為他生下了僅有的兩個孩子,他們已經彆無選擇了。
關鍵是蕭塵宴喜歡施顏,還在施顏醜聞出現時對外表現出了對施顏那麼深的信任和愛意,要是他們分開,肯定會引起群嘲。
所以即便不滿意,也隻能接受。
登記結婚的事很好辦,在給孩子們取名的時候,施顏和蕭塵宴就去登記結婚了。
但婚禮比較麻煩。
施顏想簡單點,但整個家族都不同意,不僅不能簡單,還必須大操大辦。
按照安德烈的意思,是想讓他們在他們的勢力範圍的所有城市,每個城市都辦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