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宴默了默,說道:“我聽說想要祭拜一個人,需要有那個人的名字,或者是貼身之物,否則無論怎麼祭拜,你都收不到香火,但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也沒有你的貼身之物,所以就讓人把你拉出來的屎弄弄成標本,當做媒介用來供奉。”
施顏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死了。
她萬萬沒想到,蕭塵宴居然把她當年拉的屎帶回來,還供奉起來了。
蕭塵宴笑問道:“你要看一眼嗎?”
施顏從臉紅到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不要!”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有興趣看自己的陳年老屎。
“你是變態嗎?居然供奉那種惡心的東西!”
蕭塵宴無辜的道:“沒辦法,我怕你在下麵過得不好,又沒有你的貼身物件,隻能找到唯一和你有聯係的東西進行供奉。”
施顏質問道:“那你都知道我還活著了,為什麼還留著這個東西?”
蕭塵宴低笑一聲,“供奉那麼久,有感情了,舍不得扔。”
施顏臉色變幻莫測,看向蕭塵宴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奇怪。
她覺得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對一坨屎產生感情,無論是什麼原因,這都很不正常,這家夥該不會有特殊癖好吧?
蕭塵宴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逗你玩的,因為和你在一起太開心,就忘記這回事了,待會兒裝修隊來的時候,讓他們順便把這個靈堂給拆了。”
施顏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不是真的變態。
為了不讓人看笑話,施顏去找了一把刀來把牌位上的字給刮掉,防止有人看得懂中文,被人家背後嘲笑一輩子。
蕭塵宴回書房把印章和u盾收起來,接著便像狗皮膏藥似的,一直粘著施顏,她去哪裡他跟到哪裡,一轉頭就能看到他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他現在身體需要補充營養,施顏打算去廚房給他熬點滋補的補湯,他也跟著到了廚房裡,她準備食材的時候,他就從身後抱住她。
施顏無奈:“蕭塵宴,你能不能去客廳自己待一會兒?你一直粘著我,太影響我做事了!”
蕭塵宴說:“隻是粘在一起,又是連在一起,哪裡影響了?”
施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臉上不受控製地開始發熱。
她其實臉皮挺厚的,但還是動不動就被他這口無遮攔的嘴說得滿臉通紅。
施顏隻能放慢速度,一樣樣的把食材清洗乾淨,放進陶瓷鍋裡大火熬製。
“老婆,你能那麼快認出那個人不是我,我很開心。”蕭塵宴突然在她耳邊說道,從聲音裡都能聽出他的愉悅。
施顏說:“就你這張嘴,沒人能冒充得了你。”
蕭塵宴低聲笑了起來。
等補湯熬好,蕭塵宴又要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蕭塵宴在家休息了七天,身上的傷基本上就已經好了,身體也恢複得不錯。
短時間內急速消減的體重,很好補回去,外形上基本已經恢複到出事之前的樣子了。
施顏讓他聯係了那個在遊輪上第一時間發現他,讓人把他救上遊輪的人,打算先把這份恩情給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