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宴:“而且我和小舅當時單槍匹馬入敵營,身上是做足了準備的,我們身上都穿著防護衣,新型防護衣有一定的防爆功能。”
施顏聲音越來越小,“可他當時流了很多的血,看著也傷得很重……”
蕭塵宴歎了一口氣,“雖然防護衣可以減輕傷害,但畢竟離爆炸源那麼近,他還是被震得受了重傷,但還可以搶救過來。”
施顏幽幽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蕭塵宴說:“你沒問,而且我以為你知道。”
施顏憋紅一張臉,“我看你心情一直不好,我怕刺激到你,所以不敢在你麵前提小舅……”
“既然小舅沒死,你乾嘛天天臉色那麼陰沉啊?害我誤會了。”
天知道她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自己心裡難受,但想到蕭塵宴對蕭妄的感情更深,怕提起蕭妄他會更難受,所以一直不敢提,也儘量不表現出悲傷的樣子,怕刺激到他。
誰能想到,蕭塵宴一直都知道蕭妄沒死。
合著是她一個人在心裡演了一出大戲?
蕭塵宴說:“雖然小舅沒死,但卻受了重傷,你和孩子們也受了傷,我能不生氣嗎?”
施顏一時無言。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原來你一直在背後說我死了啊。”
施顏身體一僵,轉身看去,發現蕭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了,離她不到兩步的距離。
她剛才和蕭塵宴的對話,他大概是全聽見了。
“小……小舅……”
蕭妄嗤笑一聲,“彆叫我小舅,我擔不起。以為我死了都不去我墳頭給我上香,看來你沒把我當一回事。”
要是她有心去給他上香,早就發現他還活著了。
這幾個月她一直沒聯係他,也沒去看他,他還以為是因為在戰場上太忙太累的緣故。
沒想到隻是她不把他當一回事罷了。
施顏用力搖頭,慌亂的解釋,“不是的……我隻是不敢去問關於你的事,我那是不願接受你不在了的事實,覺得隻要不提,你就沒有離開,哪怕是見不到了,都可以幻想你還在醫院搶救著……”
“而且後來見到了蕭塵宴,他也一直不提,我以為他和我一樣想要逃避,就更不敢提了……”
雖然理由有點荒唐,聽著像是在詭辯,但卻是她真實的想法。
蕭妄看了她一眼,身上的冷意消失,淡聲說:“嗯,信你一回。”
施顏眨了眨眼,脫口而出:“我都想好怎麼賠禮道歉了,你居然這就消氣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蕭妄挑了挑眉,“我什麼時候不好說話了?”
在彆人麵前他可能不好說話,但在她和阿宴麵前,他一直很好說話。
施顏想給他列罪證,但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
“先下山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蕭塵宴開口了。
他的手機開始頻繁收到信息和電話,屬下們陸續向他彙報各地情況,以及詢問他後續如何處理。
施顏沒再說話,和他們一起匆忙下山。
到了山下後,蕭塵宴並沒有和她上同一輛車。
“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安排收尾工作,事情比較繁瑣,你跟著我也幫不上忙,所以你不用跟著我浪費休息時間了。”
接著他看了眼蕭妄,回頭對她說道:“你看著點小舅,彆讓他瞎忙活,他身體還沒好全,不能瞎折騰。”
蕭妄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還管起我來了?”
蕭塵宴說:“你可以不聽我的,我打電話讓我媽來管你。”
蕭妄煩躁地抬腳踹向他,“彆提你媽了,我都快被她煩死了。”
要不是蕭夢一直看著他,他早就想來戰場了,這次還是他偷偷跑出來的。
蕭塵宴嫻熟地向後躲開,“不想聽我媽嘮叨,你就自覺一點。”
他揮了揮手,轉身便和利維特一臉議論著一邊往另一輛車走去。
施顏和蕭妄上了同一輛車。
車上,蕭妄側頭看向她,“你想怎麼給我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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