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傾灑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那絲絲縷縷的光線,似是帶著幾分溫柔,給整個校園添了些許溫暖之意。
可那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息,卻好似頑固的陰霾,任憑這陽光如何努力,都難以將其驅散。
“聽說了嗎,昨天有人被綁在圖書室了?”一個學生瞪大了眼睛,滿臉皆是驚訝與好奇之色,那模樣仿佛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一般。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呀,那個人好像姓陸呢。被發現的時候,臉色彆提多嚇人了。”另一個學生趕忙湊了過來,微微皺著眉頭,像是正絞儘腦汁地想象當時的場景,嘴裡還忍不住念叨著,“真搞不懂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圖書室做出這種事兒來呀。”
“是誰乾的呀?難道是鬼?”一個膽小的學生聲音都打著顫兒,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目光在周圍同學身上來回掃著,像是在探尋答案,又好似盼著有人能趕緊否定他這可怕的想法,那緊張兮兮的模樣,看著倒有幾分滑稽。
校園裡,一群愛八卦的學生已然圍聚在一起,議論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他們臉上都帶著程度不一的好奇與疑惑,湊在一塊兒,那場麵彆提多熱鬨了。
有人壓低聲音,交頭接耳地討論著各種可能性,那神秘兮兮的樣子,仿佛正在揭秘什麼重大機密;有人則手舞足蹈的,試圖憑借自己的理解還原當時的場景,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還有人雙手抱胸,陷入沉思之中,眉頭緊皺,努力分析著這事兒背後的緣由呢。
“你們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呀?”一個學生眼睛亮晶晶的,提出了自己的猜測,“說不定是那個姓陸的同學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被綁在圖書室了呢。”
“不太可能吧,在咱們這兒,誰會這麼大膽呀?”另一個學生聽了,立刻搖了搖頭,反駁道,“而且圖書室向來是個比較嚴肅的地方,一般人哪敢在那兒亂來呀。”
“那會不會是外麵的人混進來乾的呢?”又有一個學生眼睛一轉,提出了新的想法,“說不定是有什麼壞人進來了,想要搞破壞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各種猜測那是層出不窮,甚至還有人編排出學校原來是墳地的傳聞,言之鑿鑿地說可能是鬼魂作祟呢。
卻渾然不知,那綁架事件的罪魁禍首此刻就坐在他們旁邊,正嘴角含笑,偷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暗自覺得好笑呢。
程言靜靜地坐在那兒,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似平和,可眼神深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聽著同學們五花八門的議論,隻覺得這些人的想象力著實豐富,竟能想出這麼多離奇古怪的猜測來。
他呢,倒是悠然自得,旁若無人地翻看著一本俄文書,仿佛周圍這喧囂嘈雜的一切,都與他毫無乾係一般。
“程大哥,你怎麼坐在這兒呀?你不是平常都在圖書館的嗎?”路過的劉俞瞧見程言,滿臉驚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程言微微抬了抬頭,神色平靜地回應道:“圖書館今天出事兒了,聽說有人被綁了,老師們都不讓去了呀。”
“我也聽說了呢,當時我還以為是你呢。結果呀,岷哥一大早就被人叫走了,我們這才知道,被綁的人是陸瑾,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新來的舍友呀。”劉俞一屁股坐在程言身邊,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眉頭都皺成了個疙瘩。
“原來是他呀。”程言依舊淡定從容,視線落在手中的書上,眼神裡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就好像聽到的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你是不知道,陸瑾回來的時候,那表情可嚇人了,就跟要把人一口吞下去似的。”劉俞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臉上的神情誇張得很,仿佛親眼見到了那般場景一樣。
“或許是遇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然後追到了圖書室,被人發現綁在那兒了吧。”程言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解釋了一句,那語氣裡還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難道真的是他們說的鬼呀?”劉俞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各種恐怖嚇人的畫麵,臉色都變得有些發白了。
“彆胡思亂想了,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呀。”程言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劉俞的頭,眼神中滿是堅定,像是要把自己這份篤定傳遞給劉俞似的。
“也是哦,鬼哪會綁人呀,肯定是人乾的事兒。”劉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
“所以呀,彆去聽信那些鬼的傳聞了,好好琢磨琢磨接下來這半年該怎麼做才是正事兒呢。”程言沉穩地說道,聲音裡透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程大哥說得對,隻要看到你沒事兒,我就放心多了。”劉俞立刻伸手抹了一把眼睛,像是要把剛才那些可怕的想法統統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臉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對了,他有沒有說什麼呀?”程言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手上還輕輕翻著書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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