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眾人都圍在程言的身旁,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心頭,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程言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周圍一張張寫滿擔憂與關切的臉,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實在有些不明白,僅僅是因為一個腰痛,為何會引起大家如此大的反應。
陸澤瑉坐在那裡,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掃過,最後又落回在了程言身上。他的表情五味雜陳,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短暫的沉默後,他一本正經地問道:“程言,陸瑾那小子確定沒對你做什麼嗎?你可得說實話,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偏袒他的。”
劉俞也緊接著開口,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在一起,言辭懇切地說道:“程大哥,現在陸瑾不在你就說吧。我們都不是外人,有事大家一起想辦法。你要是受了委屈可不能瞞著我們呀。”
張如生的聲音也在此時沉穩地響起:“沒關係的,這種事我們都還能理解。程言,你不要有顧慮,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都會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雖然,他跟周景行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但此刻兩人都默契地選擇暫時不提,隻是那眼神偶爾交彙時,還是會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異樣。
程言躺在那裡,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滿心疑惑地說道:“我真的隻是一個姿勢太久了,所以才腰痛的呀。你們這反應,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眾人聽了程言的話,不禁麵麵相覷,眼神中似乎對他的回答仍有些懷疑。陸澤瑉再次詢問道:“程言,你確定真的隻是如此嗎?你可不要為了袒護那小子而隱瞞什麼實情啊。”
程言緩緩說道:“要不你們試試一個姿勢睡覺,看看會不會腰痛。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為何要如此猜測。”他看似平靜的語氣下,實則已經有些慌亂,畢竟,他著實不願將方才所發生的那檔子事兒全盤托出。
劉俞眼中滿是好奇,顯然對程言的提出的疑問有著彆樣的理解。他追問道:“程大哥,我們都很開明的,男人和男人上床的情況也不是沒有聽聞過呀。”
劉俞的這般話,瞬間在眾人之間激起千層浪。大家的表情各異,有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的,有尷尬得滿臉通紅的,也有不知所措愣在當場的。尤其是張如生和周景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消化這個消息。
而程言聽到劉俞的話,瞬間沉默了,心中滿是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腰疼的事兒竟讓劉俞有了如此讓人難堪的猜測。
他張了張嘴,試圖尋找合適的話語來回應,但發現自己竟是徒勞無功,一時間隻覺尷尬萬分。
其他人眼中也閃過一絲尷尬。他們或許在想,這個話題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敏感且難以應對。在這尷尬的氛圍中,梁書源率先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絲尷尬地說道:“劉俞,你彆這麼直接啊。這種話在這兒說出來,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他深知在這樣的場合下,過於直接的言論隻會讓人陷入極度尷尬的境地。
然而,劉俞卻並未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何不妥。他繼續說道:“我說的是事實呀,我鄰居家的大表哥就經常這樣。而且我還經常能聽到他家裡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然後……”
劉俞還要說下去,可還沒等他再吐出一個字,下一秒,他的嘴就被周景行迅速捂住了。周景行的臉上滿是無奈,他深知如果再讓劉俞說下去,這局麵將徹底失控,變得更加難以收拾。
周景行這一舉動,總算讓現場那幾乎要凝固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眾人不禁都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這尷尬到極點的話題終於被暫時製止了。
周景行捂住劉俞的嘴後,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警告。劉俞這才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話確實有些過於直接了,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歉意,可他又不知該如何表達。
在眾人沉默了片刻後,氣氛依舊尷尬得讓人如坐針氈。程言輕咳一聲,試圖打破這僵局,說道:“好了,剛才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大家也彆再胡亂猜測了,我就是因為睡覺姿勢不對才腰疼的,真的就這麼簡單。”
梁書源連忙附和道:“對,對,咱們彆再糾結那些有的沒的了。就說這睡覺姿勢吧,我有時候也會腰痛,也不清楚是不是姿勢的問題導致的呢。”
劉俞被捂住嘴後雖然暫時安靜了下來,但心裡卻著實有些不服氣。他掙脫開周景行的手,小聲嘟囔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乾嘛不讓我說。”
周景行無奈地搖搖頭,壓低聲音但語氣嚴肅地告誡他:“劉俞,你可長點兒心吧。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能隨便說那些話嗎?”
劉俞聽了周景行的話,心裡越發委屈,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他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了,可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覺得程大哥的情況可能和我大表哥有點兒像嘛。”
周景行見他這副模樣,也有些心軟,但還是嚴肅地說道:“就算有像的地方,你也不能這麼直接說出來呀。大家現在在討論程言腰痛的事兒,你彆老把話題扯到你大表哥身上,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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