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如輕紗般溫柔地灑在程言家的臥室裡,地麵上衣服胡亂地堆疊在一起,仿佛是昨夜那場熱烈纏綿後留下的獨特印記。
程言和陸瑾昨夜共同沉浸在那如夢似幻的親密體驗之中,此刻,兩人仍相擁而眠,呼吸均勻且帶著一絲慵懶,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種繾綣而又私密的氣息。
程言率先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意識還帶著些許迷糊,他下意識地想要下地,可剛微微挪動身子,腰部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那痛感就像一把銳利的鉤子,猛地揪住了他,讓他不禁“啊”地輕呼出聲。
這細微的動靜一下子就驚擾了身旁的陸瑾,他睡眼朦朧地睜開雙眼,眼中還殘留著未散儘的困意,看到程言那痛苦的表情,趕忙關切地問道:“言,你沒事吧?”聲音裡還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沙啞,卻滿是緊張與擔憂。
程言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那紅暈一路從臉頰蔓延到耳根,他嗔怪地瞪了陸瑾一眼,帶著幾分羞澀與埋怨說道:“還不是昨晚你乾的好事,我這腰現在疼得厲害呢。”
陸瑾先是一愣,隨即臉上也浮現出些許窘迫之色,他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我這也是頭一次嘛,當時實在是情難自禁啊。”
程言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揉了揉腰,無奈地說:“那現在怎麼辦呀?這疼得我連動一下都費勁呢。”
陸瑾湊上前,輕輕將程言扶著靠在床頭,伸手小心翼翼地在他腰間按揉起來,試圖緩解那疼痛,一邊揉著,一邊抬眼看向牆上的掛鐘。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發現時間還早,那眼底原本的愧疚之色竟悄然褪去,轉而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壞心眼。
沒等程言反應過來,陸瑾一個用力,再次將程言撲倒在床上,雙手撐在程言身體兩側,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壓低聲音說道:“時間還早呢,再陪我待會兒唄。”
程言又驚又氣,剛想開口嗬斥,陸瑾卻已經俯身吻了下來,堵住了他即將出口的話語。程言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可那力氣在陸瑾看來就如同小貓撓癢癢一般,根本構不成什麼阻礙。很快,房間裡便又傳了一陣耐人尋味的喘息聲,那聲音交織著曖昧與激情,仿佛在訴說著兩人之間熾熱而又深厚的感情。
與此同時,公園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微風輕輕拂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那輕柔的風聲仿佛在低低訴說著這悠閒時光裡的瑣碎故事。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拚圖,光影落在張如生生等人身上,他們正聚在一起,或坐在長椅上,或倚著樹乾,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時不時抬頭朝著公園入口處張望著,等待著陸瑾和程言的到來。
張如生左右看了看,發現陸瑾遲遲未現身,便扭頭問邱萍:“哎,弟妹啊,陸瑾去哪了呀?昨天不是說去朋友家,晚點就回來嘛,這怎麼到現在都不見個人影呢?他平時可不這樣啊,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
邱萍歪著頭想了想,微微皺著眉頭,回憶著昨天電話裡的情形,回答道:“陸瑾昨天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去朋友家,晚點回去,可誰知道這一宿都沒回來呢。我也挺納悶的呀,我還想著他是不是臨時有啥緊急任務了,可又覺得不太像,畢竟要是有任務,他應該會跟我再多交代幾句的呀。”
眾人一聽,頓時紛紛猜測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熱鬨得很。
梁書源猜測道:“會不會是住在偵緝隊了呀?他們那工作有時候忙起來,回不來也是常有的事兒呢,說不定是遇到啥棘手的案子,直接就在那熬通宵了唄。”
邱萍趕忙擺擺手,連連搖頭說道:“沒有,我打過電話問過了,他不在那兒呢,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去哪了呀。我這心裡還正犯嘀咕呢,也不知道他到底乾嘛去了,可彆真出什麼岔子才好啊。”
這時,眾人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柳婉清身上,隻見她今日穿著一身淡雅的藕色旗袍,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儘致。旗袍上繡著幾枝淡雅的梅花,更添了幾分古典韻味,走起路來,裙擺輕搖,仿佛從畫中走來的佳人一般。
她麵容姣好,肌膚白皙勝雪,五官精致如畫,尤其是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像是藏著一汪春水,流轉間儘顯溫柔。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盤起,用一根玉簪固定著,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兩側,襯得她愈發楚楚動人。
梁書源率先笑著開口,話語裡滿是真誠的誇讚:“嫂子,您瞧瞧,這模樣,這氣質,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呐,怪不得張哥把您捧在手心裡疼呢。”
劉俞也跟著點頭稱讚:“嫂子,您這顏值在咱這兒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呀,而且您性格又好,待人總是那麼親切和善,我也希望能找到一個像你一樣的媳婦兒。”
柳婉清被大家這麼七嘴八舌地誇讚著,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道:“你們呀,就彆打趣我了,說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了。我哪有你們說得那麼好呀,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樣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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