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源匆匆趕回軍統局,腳步急切,心中還殘留著對那女人的怒意。當他拐進審訊室所在的走廊時,恰好看到陳梓平從審訊室走出,燈光昏黃,映著陳梓平冷峻的側臉,他的手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
梁書源心中一緊,趕忙上前,目光緊緊鎖住陳梓平手上的血,脫口而出:“你是不是又殺人了?”
陳梓平抬眸,神色淡然,仿佛手上的血不過是尋常之物,語氣平靜地說道:“那幫家夥嘴太硬了,不采取點特殊手段,根本撬不開他們的嘴,也達不到殺雞儆猴的效果。”說著,他微微甩了甩手上的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梁書源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輕輕握住陳梓平帶著血跡的手,低聲說道:“梓平,上頭有命令,不能把人弄死,你這樣……”
陳梓平微微抽回手,彆過頭去,說道:“我有分寸,沒把人打死。隻是稍微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知道,在我這兒,就彆想輕易蒙混過關。”
梁書源看著陳梓平,心中明白他對任務的執著與狠勁,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為了儘快獲取情報,可還是得小心行事,彆讓上頭抓住把柄。”
陳梓平微微側頭,目光帶著幾分探尋與關切,直直地落在梁書源身上:“你剛剛到底去做什麼了?”
梁書源嘴角微微上揚,他輕輕拉過陳梓平,往一旁無人的角落走去。角落裡,他把陳梓平抵在牆角,臉上帶著一絲邪肆的笑意,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陳梓平的下巴,兩人目光交彙,呼吸可聞。
梁書源微微低頭,溫熱噴灑在陳梓平的臉頰上,聲音低沉而磁性:“我去給你出氣了。那個給我下藥的女人,她口出惡言傷你,我怎會輕易放過。”
陳梓平微微一怔,他凝視著梁書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聲說道:“也對,他敢動你,就是在動我。”
梁書源看著陳梓平,手指輕輕摩挲著陳梓平的臉頰,柔聲道:“她既敢對你出言不遜,我又怎能坐視不理?我定要讓她知道,敢動你,這代價她承受不起,我也絕不輕饒。”
“那下次答應我,可不許那種地方了。”陳梓平閉著眼吻上了梁書源的手心,隨後睜開又繼續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解決那個女人的?”
陳梓平的舉動,讓梁書源的心裡像著了火一般。他一把將陳梓平抱了起來,穩穩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聲音透著極力壓抑的情欲:“梓平,這裡可不行,我怕我會忍不住……”
陳梓平卻對他笑了笑,那笑容帶著幾分狡黠與誘惑,竟變本加厲地湊近梁書源,嘴唇幾乎貼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怎麼,我跟那個女人的藥,比起來誰的更讓你忍不住?”
梁書源呼吸一滯,心裡的欲望瞬間如燎原之火般燃燒得更為猛烈。:“梓平,你彆鬨了,你知道的你對我來說有多誘人……那個女人怎能與你相提並論,她不過是讓我憤怒,而你,是讓我甘願沉淪。”
陳梓平微微仰頭,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絲挑釁,纖細的手指緩緩順著梁書源的喉結處滑動,最終停留在他的領口,輕輕拉扯著:“我偏要逗你,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梁書源的理智徹底崩塌,他猛地低頭,狠狠吻住陳梓平的唇,似要將陳梓平拆吃入腹。陳梓平的雙手緊緊抱住梁書源的脖頸,兩人的呼吸愈發急促,仿佛要將彼此的氣息融為一體。
他沿著陳梓平的臉頰、脖頸一路吻下,那誘人的喘息聲,如同最撩人的樂章,不斷撩撥著梁書源的心弦,讓他的欲望愈發洶湧。
梁書源在陳梓平的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聲音帶著情欲的喑啞:“你這小妖精,真是要把我折磨瘋了……”
陳梓平微微喘息著,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得意:“誰讓你總是惹我生氣,當然我也要讓你嘗嘗失控的滋味……”
梁書源的手急切地探入陳梓平的衣衫,指尖所觸之處,皆是滾燙的肌膚,陳梓平在他的撫摸下,身子微微顫抖,喉嚨間溢出的喘息聲愈發急促。梁書源沿著陳梓平的鎖骨一路吻下,每一個吻都帶著無儘的渴望。
陳梓平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雙手緊緊揪著梁書源的衣領,口中喃喃:“書源……”那聲音婉轉低吟,仿佛是對梁書源愛意的極致回應,又似是在撩撥他本就瀕臨爆發的情欲。
就在兩人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時,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張如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書源,梓平,瑉哥找你們有急事,讓你們趕緊過去一趟。”
梁書源和陳梓平如遭雷擊,瞬間清醒過來。兩人皆是一僵,眼神中還殘留著未消退的情欲,臉上卻已滿是驚慌。陳梓平慌亂地推開梁書源,急忙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衫,手指顫抖得連扣子都差點扣錯。
梁書源深吸幾口氣,努力壓製著身體裡依舊翻湧的欲望,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與急促:“知道了,我們馬上就來。”
張如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在門外停頓了一下,說道:“那你們快點,瑉兄那邊好像挺著急的。”說罷,腳步聲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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