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巷子中,是有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一盞昏暗的路燈,而南社村96號就在十字路口的第一家。
在牆邊找了個位置,徐牧坐了下來。
在黑暗中,徐牧與黑夜融為了一體,如果不走近,任何人都發現不了他。
一雙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來回徘徊,他在等,等大君出現。
昨晚宋嘉捅他後腰的那一刀似乎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不然今天他絕對不可能出院,這也是徐牧今晚來蹲他的原因。
與此同時茶山鎮某個大排檔。
“君哥,今天那倆小崽子真他媽的生猛,我們七八個人還是讓倆人逃了,不然肯定把他們送到樟木去。”
“猛個雞拔毛,那是急眼了,你現在讓他過來,要不了一分鐘,我指定把兩人放倒。”
“對了君哥,我聽說昨晚刀疤哥幫你報仇去了,但是好像沒有打贏。”
“砰”!
紮啤杯被大君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怒道:
“馬六就是個錘子,那是他占據天時地利,疤哥是什麼人?也是他馬六能比的?你們彆忘了,我上麵是疤哥,疤哥上麵可是虎爺。”
其中一個小弟提醒道:“君哥,你可彆忘了馬六上麵那個人,他”
提到那個人,大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怕個毛啊,他確實是可怕,但是虎爺也不是吃素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大君的心裡也沒有譜,馬六固然不足為慮,但是他要是真的有事,那他上麵的那個人可是真的會為他出頭。
但是自己如果要是有事,除了疤哥,虎爺會為自己出頭嗎?
想到這裡,大君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在茶山鎮,一共有兩大勢力,一個是虎爺,另一個便是馬六的大哥,也就是青竹園的大老板陳仁,江湖人稱吃人陳。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鐘,大君幾人酩酊大醉的離開了大排檔。
“君哥,這幾天不去找鳳姐了?”
“滾他媽犢子,就老子這腰,能用上勁?你要是給我推著屁股,興許能行。”
“哈哈,君哥,那我們送你回家。”
“送個雞毛,這是在南社,我還能出點什麼事不成嗎?都回去睡覺吧,這幾天多出去轉轉,上頭放出來話了,樟木哪裡缺人。”
“好勒君哥,那我們就先回家了。”
拖著醉醺醺的身體,大君朝著家中走去,一邊走,一邊哼著當下最流行的歌曲舞女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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