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防隊似乎成為了徐牧的落腳地,這一晚,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砰砰砰”!
淩晨兩點,他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剛剛睡著的徐牧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誰?”
“牧哥,是我,浩哥出事兒了!”
門外傳來了張道友略顯慌張的聲音。
徐牧一愣,掀開被子便衝了下去,打開房門,他沉聲問道:“怎麼回事兒?”
滿頭大汗的張道友站在門口,一臉急切的說道:“牧哥,剛才有兄弟過來傳信,浩哥被捅了,現在剛送到醫院,生死不明。”
“轟”!
張道友的話猶如一道炸雷,炸的他腦海一片空白。
瞬間,血絲充滿了他的雙眼,咬著牙問道:“誰他媽乾的?”
看著徐牧的眼睛,張道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忙道:“白白毛雞的手下。”
“砰”!
一拳砸在了門上,徐牧眼皮子一抖,冷聲說道:“去醫院,找個兄弟去通知範二宋嘉,醫院集合。”
一邊說,他一邊套著衣服。
幾分鐘以後,由一名小弟開著麵包車,拉著徐牧和張道友朝著醫院駛去。
坐在車上,徐牧一言不發,臉上布滿了寒霜,讓一旁的張道友坐立不安。
終於,車子到達了醫院,還沒有停穩,徐牧便拉開車門衝了下去,急急忙忙的朝著醫院裡麵跑去。
在急救室的門口,有幾名滿身是血的小弟正在門口抽著煙。
看到徐牧,幾人立即迎了上來:“牧哥!”
徐牧微微點了點頭,一臉怒容的問道:“怎麼回事,給我說說。”
其中一個小弟狠狠的將煙頭摔在了地上,怒道:“今晚我們幾個跟浩哥巡場,在酒吧裡麵碰到了白毛雞的人,好像是叫什麼徽仔。”
“我們去的時候他在跟我們的人吵架,他說我們賣的是假酒,不付錢,並且還揚言東橫鎮是他大哥白毛雞的地盤,讓我們收拾東西滾出東橫。”
“浩哥跟他吵了幾句,說大家都是有協議的,現在東橫的場子由我們負責。”
“但是這個叫微仔的似乎是喝多了,開始開始罵你,說你算個雞毛,能收拾你第一次就能收拾你第二次,下一次下一次就要你的命。”
“浩哥的暴脾氣哪裡能忍,照著他打了一拳,他他媽的掏出刀子就朝著浩哥捅了兩刀。”
“場子裡麵我們有七八個兄弟,他們也有五六個,但他們好像是早就有準備一樣,外麵還有一車人,我們我們沒有留下他們,牧哥對不起。”
說著,他紅了眼眶低下了頭。
徐牧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兄弟,沒事的,你們沒事就好,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小弟抬起頭,哽咽道:“牧哥,我叫陳星,浩哥一般都叫我星仔。”
點了點頭,徐牧指著急救室問道:“星仔,現在浩哥是什麼情況?”
“失血過多,正在輸血,醫生說醫生說能不能搶救回來不一定,徽仔那個王八蛋把浩哥的腸子給紮斷了。”
徐牧心中一沉,麵色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你們幾個去休息吧,這裡我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