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夜空。
對於自己的做法,徐牧並不後悔,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就是快意恩仇,至於未來的路,他沒有想過。
做完這一切,徐牧並沒有走,而是在等,等邢建國的到來。
就在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邢建國終於來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大批的警察。
伸出手指了指裡麵,徐牧麵無表情的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說完,在邢建國詫異的目光中,徐牧揚長而去。
雖然他也痛恨莫秋的行徑,但是他卻不想成為邢建國的工具。
大約第三天的時候,收音機裡麵報道了茶山鎮公安局在邢建國的帶領下,一舉搗毀了盤踞莞市數年的乞討團夥。
而邢建國還接受了采訪,在采訪中他憤怒的揭發了莫秋等人的殘忍手段。
聽著收音機裡麵的報道,徐牧不屑的笑了笑,邢建國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了,如果他真的這麼有正義感,那也不會讓莫秋這個殘暴的團夥在茶山橫行這麼久。
為期一個月的嚴打再有一個星期就要結束了,而徐牧也知道,一個星期以後就是他與白毛雞的終極對決。
在這場對決來臨之前,他要把火車站徹徹底底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至於馬六,在他允許莫秋進入火車站的那一刻,徐牧心中對他已經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從邢建國的口中得知,莫秋手中的那些乞丐比他想象的要慘上許多,有一大部分人都被割掉了舌頭。
他們口不能言,手不能寫,詢問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無奈之下隻能全部送到茶山鎮的收容所。
如果沒有意外的情況,那這些人將會在收容所中度過他們的餘生,這對他們而言,意味著解脫。
這一天,徐牧買了兩斤豬肉來到了沈念的出租屋。
不過他好像是來早了,此時的沈念還沒有下班。
在門口坐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沈念回來了。
當她看到徐牧的時候,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滿臉欣喜的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徐牧。
這一下,倒是把徐牧鬨了個大紅臉,未經人事兒的他哪裡受的了這個,輕輕的推了推沈念:“這人來人往的,大家都看著呢。”
沈念似乎也發覺了不妥,鬆開徐牧,紅著眼眶哽咽道:“你這段時間乾嘛去了?一消失就這麼久,我還以為以為”
說到這裡,她說不下去了,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莫名的,徐牧的心中微微一痛,顫抖著手指,輕輕的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滿臉溫柔的說道:“好了,這段時間不是忙嗎?趕緊進屋,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說著,他提著手中的豬肉在沈念的眼前晃了晃。
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沈念一邊掏鑰匙一邊說道:“都跟你說了不要亂花錢,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跟在她的後麵,徐牧訕笑著,並沒有反駁,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進屋,沈念便坐在了徐牧的身旁,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臂:“你這段時間乾什麼去了?我還以為你你不要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