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他看著徽仔幾人的背影,冷聲說道:“我把他們幾人給放了,但那個韋勝龍必須乾掉他,另外幾人,就給他們一個教訓吧,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震懾。”
張道友渾身一顫,忙道:“牧哥,為什麼不全做掉?萬一他們”
“不會!”
他還沒說完,徐牧便打斷了他:“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隻要你做掉其中一個,另外幾人就會老實了。”
張道友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是,牧哥,我現在就去。”
“等下。”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徐牧叫住了他。
“牧哥,怎麼了?”張道友轉過頭,一臉疑惑道。
略微沉默了片刻,徐牧陰惻惻的說道:“不能讓人死在我們的地盤,並且要注意保密。”
張道友咧嘴一笑,回道:“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站在窗戶邊看著張道友的背影,徐牧笑了笑。
淩晨時分,張道友回來了,這個時候,徐牧還沒有睡。
看到辦公室的燈光,他敲了敲門。
徐牧正在喝茶,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喜歡上了夜深人靜的時刻,聽到敲門聲,他放下茶杯,回道:“進來吧。”
推開門,張道友走了進來。
他身上有著一些血跡,但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彆人的。
“牧哥,已經處理妥當了,在莞市的邊界,我把幾人給收拾了,那個韋勝龍也乾掉了。”
張道友說的極為平淡,就像是殺了一隻雞一般。
徐牧微微點了點頭,指了指他對麵的椅子:“道友,你坐下,咱們兩個聊聊。”
張道友微微一愣,急忙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給他倒了一杯茶,徐牧笑道:“我看你這段時間興致不是很高,是不是對我給你安排的工作不太開心?”
“沒沒有,牧哥,你指那我打那。”張道友低著頭,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微微點了點頭,徐牧站起身歎了一口氣,緩聲說道:“跟你一起來的楚海已經獨自掌管聯防隊了,但你卻還在二子的手下做事兒。”
“我知道,你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你想過為什麼嗎?”
張道友抬起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徐牧,苦笑道:“牧哥,可能是我的能力太差了。”
搖了搖頭,徐牧正色道:“你的能力不差,相反,還很出眾,這也是我今晚讓你替我去做事兒的原因。”
“但有一點,你對這些虛頭巴腦的位置太在意了,這對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打個比方,我把楚海放在二子的手下,把你放到聯防隊,他會很高興,同時他也會替你高興。”
“你卻沒有,這幾天你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話也少了許多,我想你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趁著今晚這個機會,我也跟你挑明了。”
“你在二子的手下先沉澱沉澱吧,以後有的是機會,不管乾什麼,咱們都是兄弟,過命的兄弟。”
一番話,說的張道友麵紅耳赤,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道:“牧哥,我知道了,在三哥手下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看著他,徐牧笑了笑:“行了,趕緊回去洗洗睡覺吧,明天還要去東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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