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這麼快就接觸到周五爺。
尤其是還要在他的手底下混飯吃,這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迫不得已,在當天晚上他去了黃江,找到了梁曜暉。
“太子哥,這個周五爺的實力到底怎麼樣?寮步的砂石生意以前是白毛雞在乾,現在我接手了以後,人家不要了。”
梁曜暉伸出手扶了扶眼鏡,輕笑道:“周五爺的實力在整個莞市來說,屬於no:1。”
“你不用想著跟他叫板,這個人,你隻能交,而不是打。”
“至於你的生意,這不是很正常嗎?關係是白毛雞打通的,你乾掉了白毛雞沒錯,但你想用他的關係來給你鋪路,你覺得這可能嗎?”
微微點了點頭,徐牧覺得梁曜暉說的並沒錯,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凝聲問道:“太子哥,那這件事該怎麼破解?”
“唉!”
梁曜暉歎了一口氣,站起身說道:“你這個人啊,我也有些了解,那都好,就是太容易樹敵了,你知道當初白毛雞為什麼能接觸到周五爺嗎?”
“那是因為他比你圓滑,秦檜還有三五個好友呢,但是你呢?你在莞市有幾個朋友?”
頓時間,徐牧傻了眼,如果說是朋友,自己在莞市幾乎沒有。
扶了扶眼鏡,梁曜暉繼續道:“雖然白毛雞跟鄭輝都在寮步,但兩個人並不影響,並且還能和平相處,這就是白毛雞比你厲害的地方。”
“他之所以能給周五爺供材料,那也是沾了鄭輝的光,否則這塊蛋糕輪得到他白毛雞嗎?”
徐牧沉默了。
按照梁曜暉所說,這件事幾乎是死局,想讓鄭輝幫忙,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鄭輝不幫忙,那自己打下來的寮步又有什麼用?
“還有一個人,如果你能把他搞定,那也可以。”這個時候,梁曜暉又說話了。
徐牧一驚,急忙問道:“太子哥,是誰?”
眼中精光一閃,梁曜暉笑道:“戴民生,他是莞市房建這一塊的老大,跟周五爺還是能說上話的,如果你能把他搞定,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頓時間,徐牧的臉色垮了下去:“太子哥,我這”
徐牧是有苦難言,想讓戴民生幫忙,恐怕比老母豬上樹還難,
“嗬嗬!”
梁曜暉淡然一笑,回道:“除此之外,彆無他法,周五爺這個人脾氣比較暴躁,他認準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眼前一亮,徐牧急忙問道:“太子哥,你認識周五爺?”
梁曜暉一愣,猶豫了片刻,輕輕的點了點頭:“認識,但不是很熟,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相互給幾分麵子。”
徐牧心中一喜,訕笑道:“那”
“不行不行。”
他還沒說完,梁曜暉便揮了揮手打斷了他:“他肯定不會賣我麵子的,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
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徐牧的心沉到了穀底。
走出太子車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大腦一直在飛速運轉。
雖然自己手握寮步,也控製著白毛雞的產業,但卻是沒有什麼用,幾乎看不到任何收益。
如果要是把鄭輝趕出去呢?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