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狂奔,老馬終於來到了夜宴。
在門口的位置,他擦乾眼淚朝著二樓走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
看到老馬,宋嘉暴怒,衝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草泥馬,早就跟你說過,你的手底下有向天的人,你為什麼不聽?”
“我跟牧哥差點死在向天的手中,你知道不知道?”
噴出的唾沫星子飛濺到老馬的臉上,他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一臉木納道:“我我的幾十號兄弟,都完了”
從沙發上站起身,徐牧拉了拉宋嘉,沉聲道:“我們也損失了幾十號兄弟,我跟宋嘉是死裡逃生,老馬,對於今晚的事兒,你負主要責任。”
深吸一口氣,老馬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今晚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報?”
“拿什麼報?現在三石鎮估計已經被向天羅雲全部占領了,是那麼容易拿回來的嗎?老馬,你他媽的就是豬腦袋。”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宋嘉似乎極為憤怒。
一旁的徐牧有些想笑,但他強忍住了,拍了拍老馬的肩膀,回道:“恐怕已經無力回天了,隻能以後找機會了。”
“不!”
老馬眼中寒光一閃,冷聲說道:“還有機會,大圈幫一直想進駐莞市,但他們有顧慮,怕引起莞市黑道的聯合反抗。”
“這一次,我一定要借助他們的勢力,乾掉向天與羅雲。”
宋嘉微微一愣,看向了徐牧。
而徐牧的嘴角則是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著好的一麵發生,實則暗流湧動。
整個莞市的黑道幾乎都在盯著徐牧的動作。
而這個時候,似乎有人嗅到了危機。
“牧哥,浩哥被打了,目前正在寮步的醫院裡麵。”
正在辦公室中喝茶的徐牧,聽到楚海的彙報,手指微微一顫,桌子上麵的杯子應聲落地。
“啪”!
杯子摔了個四分五裂。
他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問道:“誰乾的?”
略微遲疑了下,楚海道:“是周五爺,今天周五爺下來視察,正好看到我們的兄弟送貨,便把我們的砂石車給扣了。”
“浩哥知道這件事以後便去了工地,沒想到周五爺還沒走,就把浩哥給打了。”
“這件事我也是聽兄弟們說的,至於真假,我也不知道。”
眼睛微眯,徐牧緩緩的站了起來,低聲說道:“找個兄弟跟我出去一趟。”
大約十幾分鐘後,一輛麵包車從聯防隊開了出去,直奔寮步醫院。
在這裡,徐牧見到了張浩。
他傷的並不嚴重,軟組織挫傷比較多,最嚴重的應該就是頭上的那道口子。
“浩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打你?”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