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匕首即將落下的一瞬間,一輛閃爍著黃色燈光的五羊125a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青年衝了過來。
“砰”!
在青年驚恐的目光中,車頭高高躍起,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撞,將青年撞的倒飛了出去,滿臉都是鮮血,脊梁骨塌陷,門牙也飛出去了幾顆,此時的他躺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坐在摩托車上,張浩的嘴角叼著煙,車把上掛著幾盒炒粉,一臉風騷的說道:“你他媽的沒接到通知嗎?這段時間茶山禁止打架鬥毆,信不信老子給你送到樟木鎮挖沙子去?”
躺在地上的徐牧目眥欲裂,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說道:“浩浩哥,抬抬腳,你踩的我手疼。”
張浩一愣,隨即低頭看去,當他看到躺在地上渾身鮮血的徐牧時,他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牧”
還沒喊出來,嘴中的煙頭忽明忽暗的順著他的嘴巴飄了下來,不偏不倚,正中徐牧的額頭。
三秒鐘過後,一道歇斯底裡的慘叫再一次響徹半個茶山。
淩晨時分,在醫院的走廊裡站滿了人,最少有二十多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
病房裡,楚海、張浩、宋嘉、範二、張道友等人分立在兩側。
臉色略顯蒼白的徐牧抬起頭左右環視了一圈,虛弱道:“你們乾嘛?彆這麼站著行不行?整的跟遺體告彆的一樣。”
看著他額頭處燒焦的皮膚,宋嘉一臉玩味的問道:“浩哥,你的意思是說牧哥的額頭上是你燒的?”
張浩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撓了撓頭,沒有出聲。
楚海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還彆說,包拯的頭上是月牙,咱們牧哥的頭上是太陽,這意味著什麼?”
他這麼一說,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他。
他一臉得意的繼續道:“包拯的光隻能照耀整個汴京城,而牧哥,他的皓月之光可以照耀整個嶺南,以我來看,不出三年,牧哥必將一統嶺南,大吉之兆啊。”
“滾滾滾!”
“都他媽的回去睡覺去。”
徐牧對著眾人翻了翻白眼,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今晚幸虧是張浩及時趕到,否則自己現在可能已經過了望鄉台。
眾人並沒有走,而是在病房裡麵分析著今晚的事兒。
“楚海,等會你回去把那活著的兩個小子嚴刑拷打,問問是誰指使的。”
此言一出,眾人看向了徐牧。
“牧哥,你懷疑這件事並不是偶然?”張浩沉聲問道。
徐牧點了點頭:“沒有這麼巧的事兒,這幾天我是第一次單獨出門,一共才兩個小時,怎麼就被盯上了呢?”
“並且我跟那個叫何娜的女人剛分開不久他們就出現了,這件事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