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張浩的大哥大的響了起來。
這道鈴聲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看著昏黃的屏幕,張浩按下了接聽鍵,聲音嘶啞的問道:“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張浩,我叫江夏,你應該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不過不要緊,要不了多久,江夏這兩個名字將會響徹整個莞市。”
張浩一愣,咬牙後槽牙問道:“聯防隊的事兒是你乾的?”
“當然,這隻是送給你的一個小禮物而已。”
“臥槽你媽!”
“嗬嗬,”電話那頭的江夏冷笑了一聲,回道:“你可真沒有素質,都說了,這隻不過是我送給你的一份小禮物。”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謝恒飛的老婆現在在我手上,我想用她跟你談談。”
“謝恒飛?”瞬間,一股寒氣直衝腦門,腦海之中“轟”的一聲,讓張浩當場愣在了原地。
謝恒飛是誰,他是知道的,當初徐牧還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跟著徐牧,隻不過後來死於一場意外,而他也是徐牧最愧疚的一個人。
徐牧給眾人交代過,一定一定要善待他的家人。
深吸一口氣,張浩冷聲問道:“江夏,你他媽的到底要乾什麼?”
江夏淡然一笑,回道:“用謝恒飛的老婆孩子換塘廈、鳳崗還有清溪三鎮。”
瞬間,張浩暴怒:“你他媽的想屁吃呢?”
“嘖嘖嘖,張浩啊,徐牧沒有給你說過,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嗎?”
麵對他的嘲諷,張浩冷笑道:“我冷靜你媽,我告訴你,想要地盤,你做夢,如果你敢動他們母子一根手指頭,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行了,行了,張浩,狠話我聽過的太多太多了,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三天以後你沒有給我回信,那你就等著給他們母子收屍吧。”
接著,電話裡麵傳來了忙音。
“操!”
張浩一拳打在了牆壁上,瞬間,鮮血順著手指往下淌。
看著眾人,他冷冷的說道:“抓緊把房間收拾出來,該去醫院的去醫院,該休息的休息,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說完,他拖著踉蹌的步伐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來到宿舍,他把自己的胳膊包紮了一下,接著,坐在床上點了一根煙。
這一刻,他無比想念徐牧,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和徐牧的差距。
不管任何時候,徐牧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做事兒考慮的極為周全,這也是他能在莞市立足的原因。
“牧哥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呢喃了一聲,他躺在了床上,雙眼空洞洞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那一刻,張浩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聯防隊,踉踉蹌蹌的,猶如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體。
來到看守所,他拿出一個紅包以後,見到了徐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