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的時候,宋嘉回來了,滿身的鮮血,大汗淋漓,汗水混合著血水,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將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扔給他,徐牧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去醫院養傷,我跟浩哥出去一趟。”
說完,他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大約十幾分鐘後,他出現在了樟木鎮的郊區,在這裡,有一座二層小樓。
早已等候多時的張道友立即迎了上來,滿臉興奮的說道:“牧哥,發財了,真的發財了,全是毒,我剛才打聽了一下價格,冰的價格在大約在三十到四十之間,粉的話大約四十到五十。”
“牧哥,這些東西可是價值好幾百萬啊。”
張道友興奮的兩眼放光,但回應他的卻是徐牧冰冷的眼神。
看到這個眼神,他如墜冰窟,試探著問道:“牧哥,怎麼了?”
“怎麼了?這些東西固然值錢,但是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說完,徐牧抬腿朝著房間裡麵走去,身後的張浩拍了拍張道友的肩膀,輕聲說道:“這些東西,在牧哥的眼中就是洪水猛獸,我們也要這樣,否則早晚有一天會吃花生米的。”
在最邊上的一個房間裡麵的床底下,有一個長約三米,寬三米的正方形深坑,在這個裡麵,白色的塑料袋內裝著一袋袋白色粉末的東西。
這些粉末下麵,是類似冰糖一樣的東西,徐牧知道,這些就是張道友口中的毒品。
看著這些東西,他一時之間也犯了難,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猶豫了半天,他對張道友說道:“多派點兄弟守在這裡,明天我再過來。”
“牧哥!”
這個時候,張道友喊住了他。
回過頭,徐牧眉毛一挑,問道:“怎麼了?”
咬了咬牙,張道友回道:“牧哥,這這可是幾百萬啊,我們”
頓時間,徐牧的臉色冷了下來,淩厲的眼神如同兩把刀子,直射張道友,僅僅片刻,張道友便感覺在閻王殿外走了一圈,額頭上的冷汗也隨之流了下來。
沒有理他,徐牧看向了一旁的張浩:“從現在開始,這裡由浩哥接管,你帶著人回你的地盤,沒有我的命令,這裡的東西誰都不能動,少一克,斷手!”
張浩一愣,急忙回道:“是,牧哥!”
一旁的張道友當場愣在了原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歎了一口氣,張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牧哥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彆往心裡去,趕緊回去吧。”
強擠出一絲笑容,張道友回道:“浩哥,我沒事,你說的對,這東西就是洪水猛獸,不是我們能碰的。”
走出這裡,徐牧並沒有回茶山,而是再一次出現在了樟木鎮的酒吧中。
他之所以留在這裡,是為了防止江夏的反攻。
把自己關在房間,他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著,想了半天,他決定明天去找一下白應山。
兩百斤的毒品,不管放在什麼地方,都是驚天大案,白應山不可能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