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輛破舊的大巴車開進聯防隊時,向天提起了帆布包,在他的身後,則是站著那二十來個精壯的漢子。
看著他們,徐牧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舍,他知道,這一去,必定有人魂歸異國。
“兄弟們,這一次分彆,再見就是一年以後,你們在異國他鄉將會迎來一場史無前例的蛻變,祝你們一路順風,一年以後,王者歸來。”
說完,徐牧往後退了一步,對著眾人微微躬身。
跨出一步,羅雲一臉鄭重的喊道:“牧哥,等我們回來。”
接著,眾人高呼:“牧哥,等我們回來。”
聲音整齊劃一,就像是經過訓練一般。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牧,向天的眼中充滿了留戀,咬了咬牙,他提著帆布包朝著大巴車走了上去,後麵的兄弟緊隨其後。
隨著大巴車的緩緩啟動,徐牧的心中充滿了哀傷,他不知道向天與羅雲能不能活著回來,更不知道這二十個兄弟們會來幾人。
直到大巴車消失,徐牧才呢喃道:“一定一定要平安歸來。”
站在他的身後,張浩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徐牧:“牧哥,如果看向和老羅回不來了,你會不會後悔?”
“呼”
吐出一口濁氣,徐牧沉聲說道:“不管能不能回來,我都要試試,莞市不是我們的終點,隻是開始。”
頓時間,張浩渾身一顫,心中沸騰了起來。
當夜幕降臨,莞市也由白轉為了黑,無數的混子在黑暗中行走,對於他們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在塘廈鎮的一家小酒館中,葉南山與江夏相對而坐。
“南山,對於徐牧成立的這個黑龍會,你怎麼看?”
往嘴中丟一顆花生米,葉南山嗤笑道:“跳梁小醜而已,在我們大圈幫麵前,他依舊是那個不入流的小混子而已。”
江夏眉頭一挑,反駁道:“你就是太自大了,所以才導致你在莞市屢屢失敗,你切記,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尊重你的對手,也是尊重你自己。”
“嗬嗬”
葉南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端起酒杯笑道:“你還是想想怎麼收拾徐牧吧,現在他的呼聲很高,手底下的小弟一天比一天多,如果咱們再拿不下他,恐怕”
“誰說我拿不下他?”
眼中精光一閃,江夏冷聲說道:“人多不代表精,烏合之眾而已,想讓徐牧死的,不止我們一家,要學會禍水東移。”
“禍水東移?江夏,你什麼意思?”
端起酒杯,江夏一飲而儘,輕笑道:“嶺南毒王,你聽說過嗎?”
“嶺南毒王?”
頓時間,葉南山的臉上布滿了驚訝之色:“你你說的是馮江河?”
“對,就是他,他這兩天要來莞市,王三水是他在莞市的代言人。”
“你說如果今晚王三水死在了樟木,那馮江河會怎麼樣?”
“並且前一段時間徐牧可是搗毀了王三水的老巢,帶走毒品兩百多斤,這個數量,足以讓馮江河乾掉他了。”
“你你要殺了王三水?”
瞳孔驟然一縮,葉南山看向了江夏。
“噓”江夏伸出手指,對著葉南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那麼緊張乾什麼?有的人活著還不如死了,恰恰王三水就是這種人。”
看著江夏,葉南山沉默了。
此時的王三水也極為鬱悶,他的合夥人謝小宇被徐牧弄死了,他也損失了兩百多斤的貨,惹的上頭極為不滿。
並且樟木也回不去了,隻能像喪家犬一般的龜縮在塘廈鎮。
此時的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大圈幫的身上,等他們乾掉徐牧以後,讓自己的毒品生意進入莞市,但這件事好像自己並沒有多大的話語權,隻能讓馮江河來談。
越想越鬱悶,看著一旁打扮妖豔的女子,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滾滾滾,都給我滾出去。”
正在跳著豔舞的女子一愣,隨即停了下來,急忙朝著外麵跑去,對於眼前的這個變態,她們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她們的工作比較低賤,但王三水極為變態,尤其是在床上,每一個陪他的女人第二天都下不來床,但礙於他的身份,並沒有人反抗。
坐在包間中,他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心中卻是在想著等到馮江河來到莞市以後該怎麼給他解釋。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急促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不耐煩的拿起大哥大,他一臉不悅的問道:“誰啊?”
“嗬嗬,水哥,是我,夏天啊!”
“夏天?”對於這個名字,他不敢大意,畢竟夏天可是江夏麵前的紅人,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就是江夏的代言人。
“夏天啊,這麼晚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兒嗎?”王三水的語氣瞬間緩和了許多。
“水哥,場子裡麵新來了一批小妹,還有幾個雛,江哥的意思是讓你幫忙調教調教,你看有沒有時間,我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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