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龍會的日益壯大,楚海也嚴重的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對於窮奇堂堂主一職,他也如坐針氈。
並且沈雲也在暗中敲打過他,所以才會有了今天一出,他也正好把這個燙手山芋給甩出去。
來到醫院,徐牧見到了張道友,此時他正坐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發呆。
“道友!”
站在門口,他朝著裡麵喊了一句。
轉過頭看到來人,張道友一愣,隨即就要下床。
急忙往前走了兩步,徐牧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不用下來,我跟楚海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
眼眶微微一紅,張道友吸了吸鼻子:“牧哥,我沒事兒,隻是以後可能就成了廢人了,不能再跟你一起打拚了。”
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徐牧伸出手摟住了他:“什麼廢人不廢人的,以後咱們兄弟依舊是並肩作戰,你是我們最親最好的兄弟,少了你怎麼行?”
楚海立即接道:“就是,一條胳膊而已,你不是還活著嗎?隻要活著,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看著兩人,張道友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隻不過眼窩當中的霧氣更加的濃厚了。
摟著他,徐牧輕聲說道:“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大概再有兩天就能出院了,等你出去以後,你跟楚海交接一下工作。”
麵色微微一寒,張道友的臉上湧現出一抹慘色,隨即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他的臉龐滑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徐牧知道他誤會了,急忙解釋道:“你哭什麼勁?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就是窮奇堂的堂主了,楚海主動把窮奇堂讓出來了,他要去饕餮堂幫助浩哥。”
瞬間,張道友睜開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牧。
楚海在一旁解釋道:“我的能力比起道友差遠了,我已經想了很久了,做個副手也挺好的。”
重重的點了點頭,徐牧附和道:“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不比範二宋嘉差,以前讓你做個副堂主有點委屈你了,以後你就是窮奇堂的堂主,好好乾。”
“牧哥!”
看著徐牧,張道友的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隻不過這一次是激動的淚水,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徐牧是真真正正的接受了自己。
“哭什麼,過幾天咱們就滅了大圈幫,替你報仇,他媽的,敢重傷我們窮奇堂的堂主,我就是拚儘一切,也得滅了他們。”
重重的點了點頭,張道友隨即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牧哥,我明天就出院,咱們一起滅掉大圈幫。”
“哎,這就對了,振作起來!行了,你好好在這養著,我跟楚海就先回去了。”
“行牧哥,那你們就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之前我回總部。”
“明天我讓楚海過來接你,你在這等著就行,楚海,我們先走吧。”
帶著楚海出了門,徐牧心中的壓抑一掃而空,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自責,這一絲自責來自於自己以前對張道友的偏見。
第二天上午,徐牧正在大廳中等著張道友回歸,徐剛卻神秘兮兮的找了過來。
“牧牧哥!”
給他倒了一杯茶,徐牧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時間段你應該在聯防隊聽執法堂給你們上課吧,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麵色微微一紅,徐剛撓了撓頭:“那個啥我聽老五不不不,宋哥說這幾天有行動,我知道咱們黑龍會是論功行賞的,我我能不能參加這一次的行動啊?”
“你?”
徐牧眉頭一挑,看向了他:“這可不是以前咱們村跟彆的村打架,這是要死人的,你不怕嗎?”
搖了搖頭,徐剛一臉堅定的說道:“不怕,這幾天我聽宋哥說了太多太多你們的英雄事跡,我覺得大丈夫應當如此。”
白了他一眼,徐牧正色道:“老老實實的跟在老五身邊吧,咱們二龍溝的兄弟,我一個都不會虧待,但是你們其中任何一個都不能出事兒,所以我也不會讓你們跟我們行動。”
“牧哥,憑啥你跟宋哥還有二哥可以,我就不行?其餘的兄弟我就不說了,但是我必須要去。”
看著徐剛,徐牧沉默了。
半晌後他輕笑道:“行,那我跟老五說一聲,到時候我喊上你。”
聽到這話,徐剛的臉上湧現出一抹喜色,急忙應道:“謝牧哥,你可彆忘記了啊。”
揮了揮手,徐牧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行了,趕緊回去吧。”
徐剛出去沒多久,楚海便帶著張道友回來了,徐牧立即站起身迎了上去:“好兄弟,今天中午咱們好好的喝兩杯,趕緊,裡麵坐。”
麵對徐牧的熱情,張道友有些不太適應,急忙點了點頭,同時心中也流過一絲暖流。
當天中午,徐牧把黑龍會的高層全部聚集了起來為張道友接風洗塵,這讓他感動的無以複加。
吃完飯,眾人在黑龍會的總部休息了起來,此時整個大廳隻剩下了徐牧與沈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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