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與莫西的死在整個菲國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時之間菲國亂了起來,但刀鋒的人卻找不到徐牧。
在菲國首都最豪華的一間酒店裡麵,徐牧看著黑暗中的海景,輕輕的晃動著杯中的紅酒。
站在一旁,向天一臉恭敬的回道:“牧哥,整個菲國大亂,刀鋒的人好像知道是我們乾得了,到處在找我們。”
微微點了點頭,徐牧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一臉淡然道:“雪中送炭咱們不行,但是火上澆油還是可以的,把兄弟們都撒出去,由暗夜的兄弟帶領,給他們加把火。”
聞言,向天渾身一震,急忙應道:“是,牧哥!”
......
從這一晚開始,整個菲國亂的不可開交。
在菲國的首都,一家剛剛開業不到一個月的酒吧發生了爆炸,造成七十死,四十二傷。
飛車黨、剁手黨,數不勝數,不管菲國的警方如何努力,卻始終抓不到一個人。
最為主要的是,這些犯罪分子把手伸向了菲國的平民,盜竊、搶劫、綁架,每天至少發生上百起。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這個不算太大的國家,已經不能正常運行了,甚至有些平民為了自保天天窩在家中不去上班。
而在酒店當中的徐牧卻悠閒自得,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時不時的去海中遊上一圈,日子過得極為愜意。
就在這一天,姚良的電話打了過來。
“姚廳長,你好啊!”
電話那頭的姚良嗬嗬一笑,回道:“徐牧,你在菲國乾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我給萬書記也說了,他對你的表現極為滿意,但......僅僅隻是這樣,還不夠。”
“不夠?”
眉頭一挑,徐牧冷聲問道:“姚廳長,有話就直說吧,大家都是爽快人,用不著拐彎抹角。”
對於徐牧的態度,姚良並沒有生氣,而現在的徐牧也不怕他。
深吸一口氣,姚良開口道:“據我所知,桑托並沒有死。”
呼吸微微一滯,徐牧詫異到了極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他被爆頭的。”
“唉!”
姚良歎了一口氣:“被爆頭了並不假,隻不過子彈從他的眼眶中穿了過去,他並沒有死。”
“所以,你要好好掂量掂量,怎麼才能控製住菲國的地下世界,如果你能把菲國的地下世界控製住,我.....可以讓你在那裡為所欲為。”
瞬間,徐牧的內心狂跳不止,控製菲國的地下世界,並且可以為所欲為,這個誘惑力是巨大的。
咧嘴一笑,他回道:“姚廳長,感謝你的厚愛,我這幾天想想辦法,先把刀鋒這個組織滅掉再說。”
點了點頭,姚良笑道:“我相信你,那這件事就先這麼說,如果有什麼新的消息我們再聯係。”
掛斷電話,徐牧沉思了起來,半晌後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喃喃道:“把我當槍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