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以後,在一處豪華的莊園內,徐牧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半晌後,他朝著對麵的韓非看了過去:“戰斧與雅庫依舊是沒有什麼信息嗎?”
韓非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咱們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難啊.....”
托著下巴,徐牧再次沉思了起來。
半晌後,他對著韓非說道:“韓兄,你有沒有看過馬永貞?”
“馬永貞?”看著徐牧,韓非滿臉迷茫的問道:“看那乾什麼?我不喜歡看電視。”
眼中精光一閃,徐牧站了起來:“戰斧與雅庫遲遲未動,一定是在醞釀著什麼陰謀,一場針對你和我的陰謀。”
“陰謀?”韓非看向了徐牧,等待著他的下文。
點了點頭,徐牧笑道:“戰斧與雅庫的目標無非就是你和我,你說.....如果你要是死了,他們會不會出現?”
“什麼?”“騰”的一聲,韓非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徐牧:“你想殺了我?”
“不不不!”
徐牧急忙擺了擺手:“我的意思是你詐死,讓兄弟們給你辦一場隆重的葬禮,然後把雅庫與戰斧引出來。”
“等會!”韓非一臉錯愕的看著徐牧:“徐牧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隻是一個副堂主,雅庫與戰斧最想死的人是你,你乾嘛不死?”
“我?”徐牧略微猶豫了一下,正色道:“我也得死,那咱們兩個就一起死?”
韓非:“......”
......
三天以後,一則勁爆的消息傳遍整個菲國,洪門的正副堂主爭名奪利,在一處莊園內大打出手,導致兩人紛紛身亡。
這則消息一出,震驚了整個東南亞,甚至就連遠在國外的雅庫、戰斧、兄弟盟等幫派都震驚不已。
在洪門的總部,也就是在徐牧與韓非所住的莊園內,哀鳴聲一片,到處都充滿了悲涼的氣息。
在這處莊園不遠處的矮樓上,徐牧與韓非正在下象棋,看起來十分悠閒。
“徐牧兄弟,你是怎麼想出來這一招的?雅庫與戰斧能上當嗎?”
咧嘴一笑,徐牧回道:“能不能上當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現在我們兩個是最安全的,任誰都不會想到我們兩個在這裡悠閒的下著象棋。”
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韓非繼續問道:“你是怎麼想到的這個歪點子?”
“馬永貞啊!你忘記了嗎?前幾天我問你有沒有看過馬永貞,當初譚四就是利用這一招殺了楊雙啊。”
看著徐牧,韓非滿腦袋都是問號,良久以後,他深吸一口氣:“徐牧兄弟,你來真的啊?”
點了點頭,徐牧一臉凝重的回道:“當然是真的,我相信這一次絕對可以把戰斧與雅庫的人引誘出來。”
擺了擺手,韓非無奈道:“無所謂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吧,在你手中,我已經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