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槍擊軒轅富貴的事兒就是韓非乾的,但是他為什麼這麼乾,卻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當天晚上,司徒天浩回電話了,他的意思很簡單,廣屯糧、緩稱王,洪門與雅庫之間的事兒,暫時先緩一緩。
聽到這個消息,徐牧的內心極為失落,因為他知道,如果洪門不參與,那隻有自己獨自麵對雅庫,或者是說,整個倭國。
一旁的韓非默不作聲,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這個晚上,徐牧幾乎是徹夜未眠,韓非也差不多,但是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早,徐牧早早的便起了床,簡單的吃了兩口早餐以後,他帶著韓非來到了司徒天浩所住的酒店。
但當他趕到酒店的時候,卻空無一人。
迫不得已,他拿出大哥大給司徒天浩打了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司徒天浩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徐堂主,有什麼事兒嗎?”
聽到他的語氣,徐牧心中驀然一驚,急忙問道:“總堂主,你不在酒店嗎?”
電話那頭的司徒天浩略微猶豫了片刻:“沒有,昨晚半夜就來醫院了。”
“醫院?”富貴兄弟的情況不是很好嗎?瞬間,徐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呼.....”
吐出一口濁氣,司徒天浩咬著牙說道:“不是富貴,是葛風。”
瞬間,徐牧驚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疑惑道:“葛風?他.....他腦出血了嗎?”
“什麼他媽的腦出血,被人給打了!”司徒天浩沒好氣的回道。
“被人給打了?”一時之間徐牧的腦袋沒有轉過彎。
“嗯,淩晨的時候我跟他回酒店,在路上被人伏擊了,他為了保護我,中了三槍。”
“轟”的一聲,徐牧大腦一片空白,第一時間他想到的是韓非,轉過頭,他朝著韓非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喉頭微微滾動了一下,他顫聲問道:“在....在哪個醫院?”
“跟富貴在一個醫院!”
說完,司徒天浩掛斷了電話。
站在原地愣了一會,他艱難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韓非:“這......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大哥大的聲音很大,韓非也聽到了,他微微搖了搖頭:“我也是洪門的人,又怎麼可能去伏擊總堂主,徐牧兄弟,這一次你懷疑錯了。”
看著他的表情,徐牧感覺他並沒有說假話,點了點頭他開口道:“走吧,我們去醫院。”
兩個人一路疾馳,不到五分鐘便到了醫院。
此時的葛風已經做完了手術,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管子。
看著一旁臉色陰沉的司徒天浩,徐牧顫聲問道:“總堂主,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