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時越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是一輛大眾越野。
一上車,薑覓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女人用的。
薑覓淡定的係好安全帶,將地址告訴封誠宴。
覃時越聽完後,係安全帶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若無其事的踩下油門,車子平穩的駛出地下車庫。
薑覓再次返回高架橋下後,發現那男人已經發起了高燒。
“他的情況比較嚴重,必須立即手術。”覃時越的麵色在黑暗看不真切。
薑覓也知道男人的傷勢很嚴重,但是他不去醫院肯定有他的理由,此時,薑覓有些懊惱先前自己那一瞬間的心軟,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嘛。
“那……”
“我朋友有一個私人診所,送他去那裡。你放心,雖然是私人診所,但是設備齊全,做他的手術,完全沒問題。”
“好,多謝覃醫生。”
“我不接受口頭上的謝謝,要謝需要有實質意義的道謝。”
“等他傷好後,必重禮相謝。”
覃時越一揚眉,“你們關係很好。”
“我不認識他。”
覃時越一愣,“嗯?”
薑覓不言語,轉身將車後門打開。
覃時越駕車,把薑覓和昏迷的男人帶到一處私人診所,診所門前已經有人在等候。
將昏迷的男人抬進診所之後,覃時越對薑覓說:“放心吧,會沒事的。他的傷看起來很嚴重,但都不致命。”
“謝謝。”
昏迷的男人被推進手術室搶救,薑覓無聊的坐在走廊上,手中拿著手機看小說。
身上估計是沾到了一些血跡,薑覓總能隱隱的聞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這味道讓她感覺很不爽。
待會兒,她要是穿著這樣一身衣服回到酒店,被易知秋看見的話,又會讓她擔心。說不定還會在她麵前哭上一場。
薑覓決定去洗手間將那些血跡洗乾淨,這會兒洗了,走廊上的空調一吹,應該很快就乾了。
一點一點的將水淋在衣服上,用洗手液在衣服上慢條斯理的擦著。
洗手間裡應該是有人在打電話,說話聲中滿滿的都是歡喜。
“今天有點不舒服,我本來還想換班的,可沒人跟我換,我拖著病體來的,結果,老天太眷顧我了,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
電話沉默了一秒,應該是對麵的說了什麼。
“我居然看見覃醫生了,還記得覃醫生嗎?”
“……”
“哎呀,就是我之前給你看過照片的那個,我們老板的朋友,長得很帥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