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小長假,薑覓哪兒都沒去。
倒是喻萍在五一當天,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出現在她門口。
“好不容易有個假期,你不回家,跑到我這裡來乾什麼?”
“不想回去。”
喻萍抱著個蘋果,雙腿盤著坐在沙發上,“我不想回去聽我媽嘮叨。”
“被催婚?”
“嗯!”
這是老生常談的問題。
到了這個年紀,被催婚被催生,好像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事。
“你知道譚勉有多惡心嗎?我不是跟他攤牌嘛?說我倆不合適,他嘴上沒說什麼,實際上心裡扭曲著呢。”
“怎麼說?”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他媽那奇葩的要求嗎?”
“他媽要求你必須懷上孩子之後,你們才能結婚。”
薑覓記得喻萍當初是這麼跟她說的。
“嗯。譚勉更奇葩。”
“他居然在外人麵前,聲稱是我男朋友。”
“相親沒成功,就不算男朋友。”
“我們本來就說清楚了,誰知道他後來的一番騷操作。裝作一個深情男人,時不時的往我辦公室送花,時不時的給我點外賣,在我同事麵前,以我男朋友自居。”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
“後來,我知道的時候,你不知道那感覺,就跟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他究竟想乾什麼?”
“誰知道。搞的我現在還得費力跟彆人解釋,那不是我男朋友。要是還有下次,我一定報警告他,告他騷擾我。”
下午,厲美娜也出現在薑覓家門口。
隻是薑覓有自己的事做,沒有太多時間陪她們,喻萍就被厲美娜帶出去,倆人不知道去哪兒玩了一下午,半夜才回家。
五月二號,喻萍還在房間裡補覺,就聽到外麵有人說話。
薑覓這裡,平時就住著她一個人,白天的時候,丁嫂子會在飯點過來做飯熬藥,打掃衛生,其他時間一般都比較安靜。
喻萍聽到外麵不同尋常的動靜,就起身出門查看情況。
沒想到,在客廳裡見到幾個陌生麵孔。
薑覓不在,隻有丁嫂子在廚房裡做早餐。
客廳裡的人,看著喻萍一臉惺忪的從客臥裡出來。
穿著睡衣,踩著拖鞋,頭發淩亂,還打著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你誰啊?你怎麼會從客臥裡出來?”
喻萍揉揉眼睛,跟她說話的這個女人她不認識,但是能出現在這裡,應該是跟薑覓有關係的人,“我是喻萍,薑覓的朋友。”
“朋友?”女人上下打量她,“你住在這裡?”
“沒有,我就過來陪她幾天。”
“她多大的人了,還需要人陪?”
這話聽著就讓人覺得不怎麼舒服。
“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