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時越十分果斷打電話給吳濤。
覃時越這樣的身份的人出行,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人跟著。
隻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人一直隱在人群中,在暗處,周圍的人不知道而已。
吳濤還還沒有過來,簡婭先到了。
此時的覃時越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走路都踉蹌。
她心中暗自一喜。
這是藥效開始發作了?
麵上卻仍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覃醫生?”
覃時越沒有答應。
“覃醫生,”簡婭上前一步,抱著他的手臂,整個人扶著他,“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一股馨香瞬間鑽進鼻孔,那是獨特的女人香,隻是跟自己熟悉的味道不同。
覃時越也聽出是簡婭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很容易受女人的影響。
手臂用力,厲喝一聲,“滾開!”
覃時越力道大,簡婭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甩到地上。
掌心磕在地上,鑽心的痛。
簡婭不可置信:“覃時越,你……”
覃時越不理他,自己掐著自己,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吳濤來的很快,“覃醫生!”
覃時越瞬間把身上所有的力道都傾瀉在他身上,“馬上聯係鐘醫生,讓他過來一趟,還有……”
“你說!”
“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不要讓那些不相乾的女人接近我。”
吳濤看一眼旁邊的簡婭,若有所思,“是,我先送你回住所。”
什麼叫不相乾的女人?
簡婭聽到這話,就覺得心臟刺痛。
他對自己,就那麼討厭嗎?
不行,今天這次機會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不能輕易失去。
而且,她也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你是誰啊?你放開他!”簡婭爬起來就要去推開吳濤。
吳濤扶著覃時越往回走,根本不理會她。
“你要帶他去哪兒?”
吳濤:“……”
吳濤不理他,簡婭隻能在另外一邊扶著覃時越,腦子飛速轉動。
現在該怎麼辦?
把覃時越送回住處。
“覃醫生剛剛不是讓你去請鐘醫生嗎?你快去吧?我在這裡守著就行!”
無論怎麼樣先把人支開。
時間短,做不了什麼,但還有發揮的空間。
吳濤還記得剛剛覃時越叮囑過的話,任何不相乾的女人都不能留在覃時越身邊,很危險。
他也知道覃醫生是有女朋友的,他曾經還暗戳戳的幫過忙呢!
吳濤是個悶頭子,話少,不跟人爭辯,都是直接上手乾。他順手在覃時越的屋子裡找了一根繩子,一把擒住簡婭的手。
“你乾什麼?你放開我!你沒有看到覃醫生生病了嗎?我也是醫生,你讓我先給他看看!”
吳濤沉默著,快速的用繩子在她手腕上幾個纏繞,然後就把人栓在窗戶上。
簡婭花容失色,“喂?你什麼意思?快放開我!”
“你就在這裡安心待著!”
說完,吳濤就出門了,走時還檢查過屋裡的情況,甚至把門給鎖了。
以確保外麵的人短時間內不能闖進去。
簡婭腦子嗡嗡的,這人是神經病吧!
覃時越感覺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見,腦子已經燒成漿糊。
吳濤跑的很快,找到了覃時越說的那位鐘醫生。
鐘醫生也是一位年輕醫生,跟在吳濤身後,腳步飛快,“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
“現在是什麼症狀?”
“發燒,溫度很高!”
“是不是白天出去的時候,被風吹感冒了?”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覃時越身體素質一向很好,今天也不是他一個人出去了,後麵還跟著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沒有事,他怎麼就突然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