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祁笑藍的事剛解決,那邊袁秋萍帶著薑瑜就來了。
薑瑜手裡還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
小男孩兒長得十分瘦弱,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倒是滴溜溜的,看到雙胞胎的時候,眼睛更是一眨不眨。
袁秋萍來的目的很簡單,想要梁懷安幫忙解決薑瑜的官司。
家裡誰都知道薑瑜的忙不好幫,幫了,結果她滿意最多一個謝謝,不滿意,還要倒過來責怪你沒本事,沒儘心儘力。
梁懷安還是新女婿,這才第一次上門,加之薑沁清楚她跟梁懷安的婚事由來,現在她們夫妻二人感情都還十分淡薄,又怎麼好因為娘家的事去麻煩梁懷安。
薑沁第一個就不答應,“他接的都是經濟官司,你們這樣的官司,不在他的業務範圍內。這件事,我們幫不了。”
什麼經濟案件、刑事案件還是婚姻案件,對袁秋萍和薑瑜來說,那都是官司,沒什麼差彆。
袁秋萍也知道薑瑜的性子,她以為薑沁拒絕純粹是因為不想幫忙,“阿沁啊,一筆寫不出兩個薑字,你們都是姐妹,彆的不說,你就看在大伯父大伯母的麵子上,幫幫忙好不好?你放心,我保證,不管這件事最後結果如何,我們都接受,至於律師費,我們不會少你的,該多少就多少。”
薑沁:“……”
薑沁還沒有開口,袁秋萍接著說:“阿沁啊,薑瑜也是知道的,她沒讀什麼書,沒什麼見識,早早就結婚生子。她那個老公呢,你也是知道的,沒什麼本事,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
袁秋萍拍拍孩子的肩膀,“這孩子也不爭氣,從生下來就身體不好,老是生病。動不動就進醫院。”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家裡帶孩子,自己又掙不來錢,日子過的苦哈哈。我知道,她老喜歡占彆人的便宜,這都是被生活逼出來的。那也就是今年,薑萱遇到鄒海這個孩子,薑瑜才跟著沾光。鄒海是個大方的,又出錢又出力,幫忙搞了那個鋪子,生活這才漸漸好起來。”
“現在,對方三個人住在醫院,他們前期已經花了不少錢,現在那個鋪子也要重新裝修,短時間內他們都沒什麼收入。所以,這個錢呢,可能要先欠著。這一點,希望你理解理解一下。”
“那怎麼不繼續找鄒海呢?”
“剛開始出事的時候,找過。隻是……”
隻是羊不能僅僅逮著一隻使勁薅啊。
再說鄒海還不算正式的薑家女婿,本來鄒家就對薑萱的家世有意見,要是總找鄒海幫忙,鄒海那邊會有意見的。
袁秋萍都能想到的事,薑沁怎麼能想不到呢。
薑沁看了一眼袁秋萍懷裡的那個孩子,正睜著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她呢。
這孩子,也是可憐。
薑沁心底一軟,但她也沒有直接替梁懷安做決定,斟酌著征求梁懷安的意見。
“這件事下午的時候,姐夫跟我說過,我了解一些!”
袁秋萍:“那在你看來,這件事棘手嘛?”
“看起來不是什麼棘手的案子,我會幫忙找人來幫忙盯著這個官司,至於所謂的律師費,大家都是一家人,這一次就算了吧!”
“哎喲,謝謝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官司的事情說完了,袁秋萍還想問問薑覓。
她已經知道覃時越是醫生,想要借覃時越的關係,把外孫帶到大醫院去看看,檢查檢查,看看那孩子究竟是什麼毛病。
結果,薑覓跟覃時越兩個人根本就不在,隻能暫且作罷。
葬禮結束後,陸明宇跟著薑覓一行人回到清江。
現在無論是薑平英那裡,還是胡元亮那裡,都還需要進一步深入調查。
他的人已經暗中潛伏在這二人周圍,暗中查訪,收集證據。
陸明宇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回刑警隊,而是直飛京城。
昨夜京城下了一夜的雪,今日雪停了,天依舊陰沉的厲害。寒風落在臉上,刺骨的疼。
“陸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