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場上的議論聲四起,不過,就是沒有了那五毒教的聲音。
見到那五毒教此時無人答話,那場上的儺教漢子也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怎麼,五毒教的慫包軟蛋怎麼不說話了,看來,都怕你拒鹿爺爺的大斧啊,哈哈哈。”
“好了,不過是七局輸一罷了,我五毒教輸得起,何時開始下一場?”
說話之人是五毒教的弟子,卻已經不是那個帶頭的那位了。
說話之人從五毒教那方的座位之中站出,隻見那人褪去外麵的一席黑衣,露出了裡麵的一身銀袍。
不僅如此,此人的臉上還戴著一個銀色麵具,隻露出了兩隻深邃的黑色瞳孔,其中性的聲音,和不顯山不露水的打扮,讓人一時間分不清此人是男是女。
那場上的儺教漢子看了看這人,估計也是沒有分的清男女,粗聲回道:
“下一場,還是明日此時,你這不男不女的醃瓚貨,可不要被俺嚇跑了。”
那銀袍麵具人也沒有答話,帶著剩下的那幾個五毒教弟子就走了。
見到那五毒教的弟子準備離開,那場上的儺教漢子也是收起了架勢,朝著四周拱了拱手,也就下了場。
等到那五毒教的弟子出了香福樓,場邊剩餘看熱鬨的修士們,才陸陸續續的離開。
沈軒此時也是起身,拍了拍旁邊許賀的肩膀:
“許兄,明日還是此時,你我二人可不要缺席了。”
說罷,就獨自離開了香福樓。
前往驛站的路上,沈軒回味著剛剛那五毒教黑裙女子和儺教漢子的戰鬥。
不得不說,外界的那些風聲鶴唳實在是不可信,這儺教的實力哪裡有衰退的人跡象。
且不管那儺教漢子的一手請神之術,光是那被劈殺的黑裙女子,其一身的毒術都足以摁著沈軒打。
要知道,這一旦與人打鬥起來,要是雙方都沒了顧忌,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自己以後還是低調一點吧,指不定哪天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
沈軒的心中默默地想著,這江湖不好混啊,一個不小心,那就是埋骨他鄉,也說不定,連屍骨都不會剩下。
沈軒也是加緊速度,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那家驛站之中。
今日所見到的這局賭鬥,也是大開了沈軒的眼界,這江湖之中那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沈軒想想自己以前在馬縣經曆的那些,和這真正的生死拚殺比起來,還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平複了一番心情,沈軒定了定神,在這個世道,還是自己掌握的實力最為重要,最為可靠。
盤坐在床上,沈軒開始了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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