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位倒也還好,我剛來的時候,直接被拉入了一個幻陣之中,我可是在其中足足掙紮了好一會,這才破開那陣法,唉,比不得二位了。”
“許兄何必這般說,我等二人也隻不過是運道好了一點而已,就是不知道那位沈軒沈兄現在何處了?”
“那位沈兄,怕不是本事不濟,遭了不測了?”
許賀三人的話徐徐從。
室之中傳來,沈軒聽見最後那道聲音,如果他沒有聽錯,那個聲音應該是屬於那位李玉虎。
此人本就有些看自己不順眼,現在自己不在身邊,倒開始說起自己的壞話來了,真不是個東西,雖然沈軒自己的為人也高尚不到哪去,但這並不影響他鄙視他人。
足足等了好一會,沈軒才從這道石門中出來,直到現在,沈軒這才發現,四人現在所在的這個石室,是建立在一個平台之上,八條石路將八個石門與平台聯通,而此時,平台上已然是有了三個人,沈軒踱著石階,登上了平台。
“哎?沈兄來了,狀況如何?可還好?”
問這話的是許賀,沈軒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無事,費了一些手段罷了。”
張威和李玉虎兩人也是沒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當作打招呼了,沈軒自然也是如此,此二人剛才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但隻是此時不能表現出來罷了。
與三人打完招呼,沈軒這才開始觀察起這個平台,眼前這平台倒是和之前的石室差不多,隻是一個旁邊有牆壁,一個建立在懸空的平台之上,沈軒朝著平台下麵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黑,看得沈軒都有些膽怯。
不過,這石台下麵似乎是對有些某些東西在支撐,導致了這石台看起來是懸浮在空中。
正在沈軒觀察石台四周時,許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哎?這裡升起了一道石碑,三位兄台,你們快來看。”
沈軒聞聲望去,隻見那石台中央,一座石碑緩緩升起,沈軒眼神一凝,眼前這情景倒是眼熟,這不是和他之前經曆的那個石室一模一樣,同樣的石碑升起,沈軒看去,貌似那石碑上還有著一些缺口在。
沈軒上前,看了看那升起石碑,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樣,石碑上確實有著四個空位所在,而那四個空位,顯然就是沈軒之前所獲得的那個小石碑的形狀。
四個人顯然都是發現了這石碑上的端倪,不約而同地從身上將小石碑取出,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早已了然。
現在看來,四人手中的石碑,就是通往下一個關卡的鑰匙,而之前,四人都不約而同地隱藏了自己所獲得的東西。
不過,既然現在都已經確定了這小石碑的用處,那四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躲躲藏藏的了。
那大石碑的正麵,四個缺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上麵,正是對應著四人手中的四枚小石碑,也不遲疑,一同放入了那四個缺口之中。
霎時間,那大石碑上射出一道白光,瞬間就照亮了整個石台,沈軒等四人都來不及反應,就被白光籠罩其中,待到白光消失,四人早就已經不在了石台之上。
眼前,一片荒蕪的草原出現,沈軒四人趕忙觀察四周,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變換地點,一股荒蕪的氣息充斥在周圍。
“這,這是什麼手段?”
張威的聲音響起,有些顫抖,顯然是被剛才那瞬間變換空間,而沒有被四人發現的手段給嚇到了,這也正常,換句話說,那種手段,能瞬間讓四人變換空間,自然也能瞬間殺死四人,這讓人不得不擔心。
“三位,怕也是這遺府的考驗之一,大家小心了,此處定有不凡。”
許賀的話緊隨其後,並且他也開始警戒起來。
沈軒自然是不用許賀的提醒,他的戒備意識比在場的三人都要強,自他發現情況不對時,虎煞玄鐧就已經被他架在胸前,防備一切,當然,也包括旁邊那三人。
張威和李玉虎兩人此時也是知曉事情輕重,沈軒此時倒是見識到了二人的一些手段。
隻見那張威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堆符籙,握在手中,而那李玉虎從背後取出了兩柄短把板斧,擺開架勢,一旁的許賀則是抽出一把銀色長劍。
四周還是一片寧靜,但沈軒還是隱隱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太安靜了,就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那樣,越平靜,危險來得越凶猛。
驟然間,沈軒心中警鈴大作,北宿斬妖氣的氣感不斷地警示,沈軒頓時汗毛炸立,他的氣感可從來沒有出錯過,此時定然是有危險來臨。
還不等沈軒出言提醒另外三人,張威驚慌的聲音響起:
“有東西來了,啊!小心。”
沈軒循聲望去,處在自己身側不遠的張威,此時他卻是猛然朝著另一個方向甩出一把符籙,而不知何時,他的左臂上,出現了一道猙獰的傷口,整個左大臂上的衣物全然被撕碎,隻留下一道足足占據半個大臂血肉模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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