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鐘前——
明明意識已經回收,但是於白一直還是昏迷狀態,絲毫不見醒來。
這把席子向急壞了,這可是精神耐受值從20點上漲到30點的珍惜研究物啊!
還不醒,不會大腦損壞了吧?!
趕緊派有急救經驗的薑晴進去看看情況。
於是薑晴帶著另一位男性觀察員走進於白所在的實驗室,
給於白簡單檢查一下瞳孔擴散情況,記錄好於白的各項體征指標。
就在薑晴俯下身子,想要替他解除身上各種連接設備時。
耳後突然響起一聲幽幽的“冒犯了”。
還沒等薑晴回過神來,刺啦!
於白猛地睜眼,精準無誤地抓住自己身上的線纜,那原本是用來檢測他大腦活動電信號的儀器用線,將其霸道扯下,隨後狠狠纏到薑晴脖子上。
脖頸處線纜猛地收緊,甚至讓薑晴的驚呼聲都有些走調。
另一位觀察員見狀不妙,當即喝道:“住手!你要乾什麼!緊急情況、呼叫救援!呼叫救援!”
這個時候,雖然觀察員有些被嚇到,但還不至於失了分寸,對麵於白隻是一個從牢裡帶出來的、手無寸鐵的服刑人員,於白再橫,等荷槍實彈的支援來了,他能如何?
然而下一秒,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看於白的威脅程度。
隻見於白左手纏著線纜,緊緊勒著薑晴脖子往後退去,想背靠兩牆中間的夾角,避免自己後背遭襲。
而右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摸到自己鎖骨往下一點的位置。
薑晴雖然被於白的暴起突然嚇了一跳,但她也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小白兔,一個踩腳,企圖和於白拉開距離後回身肘擊:“放開!放開我!”
沒想到,下一秒,一根銀針襲來,懸停在她眼球不遠處!
那一刻,薑晴硬生生刹停自己的動作。
“彆動!”
於白強忍著被薑晴襲擊的疼痛,低聲警告道。
早在進入實驗室、在監獄牢房裡的時候,他就把一根縫衣針插穿在自己的鎖骨下方的皮膚上。
這裡沒有重要血管,皮膚較薄,方便拿取。
因為穿插的時間比較久,傷口已經止血,而於白剛剛把針取下的時候撕裂了血痂,此時血洞淌下一條小小血流。
但於白顧不得這麼多,他用左手臂彎夾緊薑晴的脖子,也許是太過緊張,勒得太緊,薑晴對於白的手臂又掐又拍:“放…放開咳咳咳咳咳!!”
見於白毫不動搖,她隻能雙手抓著他的小臂朝反方向拉,想給自己爭取更多空氣。
監獄每天都有鍛煉要求,所以儘管於白不是什麼肌肉大漢,但彆說是薑晴了,就算換成是那個男性觀察員,他也有信心能暫時摁倒。
“我可提醒你,我很擅長卸掉彆人的關節,想試試脫臼的滋味嗎?”
於白稍微放鬆了一點力氣,在她頭發後再次幽幽說道。
先前薑晴拚命掙紮呼吸,這下一鬆開,空氣爭先恐後湧進薑晴肺裡,薑晴被嗆到,咳嗽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