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策拍了拍製服上的灰塵,目光凝重:“這是軍方的"隼式"偵察無人機,不該出現在這裡...”
他轉頭看向席子向和薑晴,“看來有些人不想讓我們活著離開。”
組長臉色一變:“我需要立即向上級彙報。”
火光消散後,舒良策盯著無人機殘留的焦痕,眉頭緊鎖。
"先是爬山虎襲擊29層舊辦公區,"他語氣低沉,"現在又被人引到南城地鐵站,在黑暗中差點讓我們自相殘殺……"
"看來殺意側寫組的成員資料早就泄露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有人想殺了我們?”
李書也像是想起什麼:"這樣來想,或許謝裡夫療養院精神病罪犯的出逃不是巧合,更像是有勢力想利用這些精神病罪犯們來除掉殺意側寫聯合調查科,從而阻止殺意側寫技術的上升。"
這個結論其實並不令人意外,反而讓人有種“好像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的輕鬆。
不過,一想到自己被某個能泄露自己信息的勢力盯上,還是被精神病瘋子罪犯盯上在暗中謀劃追殺,這種被凝視的感覺真的讓人感覺非常不適,甚至有點瘮人。
一時間,剛剛被追殺的四人再次緊張。
"等等。"席子向突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黑色的小方塊——"我這才想起來,我帶了這個殺意粒子環境采集器,我之前剛調試的。"
幾人盯著這個黑色小方塊,麵麵相覷,像是想起了什麼。
難道這玩意剛剛采集到了這幾個人的殺意粒子?
“話說,到底是誰報的警……?難道是於白?!”
幾人臉色再是一變!
難道這家夥進入了誰的殺意空間,得知了他們所在位置?是於白報的警?
轉向詢問特警組長,沒想到他直接承認了:“是的,的確是識心研究院那邊報的警,一開始接警的同事並沒有放在心上,是殺意側寫師於白一再強調可能有危險,給諾瓦專員衛斯施壓,這才出動了特警小組過來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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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
火警警報仍未解除,機房的燈光時明時暗,閃爍的警燈在四人臉上投下變幻不定的紅藍光影。
“於白……他真的進去了?”李書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特警隊長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通過殺意空間定位到你們的位置,還幫你們叫來救兵,這不是好事嗎?”
沒人回答。
空氣一時凝滯,隻有電子設備輕微的電流聲在背景中滋滋作響。
——誰都不想把童年記憶、內心恐懼、甚至是某個深夜裡一閃而過的陰暗念頭暴露在同事麵前。
薑晴盯著地板,突然開口:“你們說……他到底進了誰的殺意空間?”
問題一拋出來,四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微妙。
舒良策皺眉:“如果是我的……”他話說到一半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不該被外人知道的往事。
席子向有點猶豫,甚至因為有些不好意思開始自我安慰自我找補起來:“理論上……他應該隻能看到‘近期最高濃度的殺意片段’,不會窺探全部記憶……而且每個人的潛意識空間都是比較抽象,需要側寫師解讀破解的……而且可能是剛剛我們為了自保時產生的殺意粒子,就那麼短暫一瞬,濃度不夠,形成的殺意空間應該也不大……對……對……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他能知道我們在南城地鐵站……沒事沒事應該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喃喃自語的樣子讓人看了有點想笑。
“那也夠嗆。”李書乾笑一聲,“比如我上周打電動時幻想過把遊戲裡的反派按在馬桶裡……”
沒人接他的冷笑話。
不過席子向的理論解釋也讓其他人稍微有些心理緩解,他們也看過其他人的殺意空間,都是一些奇怪的“主題樂園”,沒有直接暴露他人隱私。
然而,這也讓他們切身感受了一把作為嫌疑人被進入殺意空間的感覺,一個苦澀的事實是,殺意側寫技術的確麵臨隱私倫理的拷問。
生命安全和思想隱私,被放在了天秤的兩端。
……
算了,在這胡思亂想也不是個事,回去直接“做掉”於白一了百了!
思考回到當下。
薑怡盯著那東西,眼睛微亮:"我們可以把這個環境采集器放在無人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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