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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通訊,另一側並不是“於白”。
一隻小手正小心翼翼地把通訊器放回托盤。
鏡頭拉遠,顯露出的是一間溫馨的兒童病房,床頭的病曆卡上寫著【李小雨,10歲,先天性失語症】。
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銀發梳得一絲不苟的老管家走了進來。
他深灰色的製服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胸前的懷表鏈閃著溫潤的光。
"小雨小姐,都按先生吩咐的做了嗎?"阿福溫和道。
病床上的小女孩眼睛亮了起來,用力點點頭,用手比劃著:【都說完啦!不過我沒怎麼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阿福慈愛地笑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草莓糖放在她手心:"這是獎勵。"
隨後毫不猶豫地將通訊器放入特製的金屬匣中,按下銷毀鍵。
"哢嗒"一聲輕響,通訊器在防磁屏蔽層內化為齏粉。
小女孩歪著頭比劃:【福爺爺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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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微微笑著,卻沒有回答。
他從輪椅後取出一個兔子玩偶遞給小女孩,"童話故事裡,知道國王秘密得越少的人,反而睡得越安穩喔。"
早先於白就預錄製好了這段語音,托阿福幫忙找到合適的保密人選進行放送。
招來阮珂之外,還通過放出假消息,激起蘇夏兩兄妹的危機意識,儘管蘇夏還不會完全聽命於白,依然抱著某種僥幸心理。
不過無所謂,水至清則無魚,於白目前來說,基本的“武裝力量”已經有了。
接下來得抓緊掃除障礙了,謝裡夫療養院還有3名在逃精神病罪犯,於白決定不等了,主動出擊,就拿這剩下的漏網之魚,來鋪就全民心理診療服務的通行道路。
他翻出資料,開始翻看剩下的出逃病患的資料:
27歲的蒙德裡安患有嚴重的妄想型精神障礙,他堅信自己是一位“導演”,並且是評判電影藝術價值的唯一權威。
在他偏執的認知裡,世界上存在一個絕對的標準——“好片”與“爛片”必須被嚴格劃分。而他,正是那個手握審判權的人。
蒙德裡安的瘋狂行為最終導致他被送入精神病院——因為在多家電影院,他向觀眾席投擲煙霧彈和閃光彈,理由是“這些人不配享受真正的藝術”。
他對爛片的痛恨深入骨髓,認為拍攝爛片的導演和喜歡爛片的觀眾“都該去死”,是“被資本洗腦的垃圾”。
在療養院裡,他依然沉浸在自己所臆想的“導演”身份中。
他熱衷於玩“審判遊戲”——隨意報一個電影名,如果對方的評價與他的理念不同,他就會暴怒,甚至出現攻擊行為。
醫護人員記錄道,蒙德裡安會在房間裡自言自語,像是在編寫劇本或批判電影裡的每一處“失敗”。
他對任何涉及電影的話題都異常敏感,一旦聽到有人談及他眼中的“爛片”,便會歇斯底裡地重複爛片的“劣質之處”,並厲聲指責“這個時代觀眾的低劣審美”。
……
於白思考了一下,覺得完全可以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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