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陽郡,這座城池鑲嵌在揚州大地之上。在那個諸侯紛爭、戰亂四起時,這座城池最終落入了張無疾之手。
他將這座城池精心打造成屯兵與後勤保障的堅固堡壘,成為了他逐鹿天下的重要根據地。
此時此刻,在郡府深處的一座幽靜涼亭之中,張無疾的長女——張婉儀正靜靜地倚靠著一根朱紅色的柱子。她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散發著清新脫俗的氣質。她那雙美眸微微低垂,專注地凝視著手中捧著的一本古色古香的詩集,仿佛沉浸在一個詩意盎然的世界裡。
張婉儀擁有一頭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間的烏黑秀發,經過精心梳理後,被巧妙地挽成了一個優雅的傾鬢發型。一支精美的牡丹發簪點綴其中,更顯其高貴典雅之氣質。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的麵龐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她身上穿著一件黛青色的刻絲寬袖高腰長裙,裙幅寬廣,如同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隨著微風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柔情。腳下則踩著一雙柔軟舒適的雲錦小頭履,鞋頭微微向上,為她增添了一絲青春的活力。
她靜靜地倚靠在柱子上,纖手輕輕翻閱著詩集,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與古人對話。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讓人陶醉其中。每一行詩句都如同跳躍的音符,在她的唇間流淌,展現出她卓越的文采。
而就在她認真看書時,隻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張婉儀的視線悄悄地瞥向通往廳房的長廊,那裡空無一人,地板更是被擦洗得煥然一新,宛如鏡麵般光滑。緊接著,隻聽潭麵上響起一陣水滴聲,張婉儀再次看去,卻隻見水麵上泛起了層層波紋,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在她眼前展開。
下一刻,一陣微風拂麵,輕柔地拂過她的臉頰。她下意識地再次看去,然而,映入眼簾的卻隻有潭中種植的一棵小桃樹。
張婉儀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毫無畏懼地繼續翻看手中的詩集,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一聲清脆的“哇!”打破了這份寧靜。一個矮小的藍白色身影如同閃電般出現在張婉儀的麵前。
張婉儀淡定地將詩集拿開,目光落在麵前之人身上。隻見此人身材矮小,隻到自己腋下的位置,仿佛一個小巧玲瓏的精靈。他的頭發梳成了一頭墨色的齊劉海,劉海下是一雙眯眯眼,此刻正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張張開的“血盆大口”,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調皮可愛的氣息,仿佛一隻喜愛搗蛋的小獸。
張婉儀淡定的合上詩集,看著麵前這位稚氣未脫的小少年,他正是自己的弟弟,張無疾的次子,張程星。
原本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嚇唬姐姐的張程星,看著張婉儀得意洋洋的表情,他氣鼓鼓的說道:“姐姐,你怎麼不配合一下?”
張婉儀嘴角輕揚,緩聲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如此幼稚的惡作劇。我早就習以為常了。”
張程星雙手叉腰,滿臉不服氣,嘟囔道:“哼,姐姐你真是無趣。”
張婉儀輕笑著搖搖頭,伸出玉手,輕輕捏了捏弟弟那粉嫩的臉蛋,柔聲道:“阿星,你也該學學如何沉穩一些了,莫要整日隻想著捉弄他人。”
張程星撅起小嘴,不樂意地說道:“姐姐,沉穩有何好處?像爹爹那樣整日隻知道打仗和治理這郡城,生活毫無樂趣可言。”
張婉儀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阿星,爹爹肩負著重大的責任,我們如今能過上安穩的日子,皆是爹爹努力打拚而來。你可是爹爹寄予厚望的孩子呢。”
張程星不屑地說道:“厚望?那又怎樣?我才不想當什麼高官,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最快樂。”
張婉儀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再回應他。
張程星突然靈機一動,興奮地說道:“姐姐,我最近又新學了幾招厲害的招式,想給姐姐展示一下。”說著,他便擺出一副架勢,準備使出自己的新本領。
然而,張婉儀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好了,姐姐知道你的能耐,不就是拳腳功夫厲害一些嘛。”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張程星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嘟囔著:“姐姐,這次可不是普通的拳腳功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和無奈。
張婉儀一聽,倒是來了些興致,好奇地問道:“不是拳腳功夫是什麼……哦,姐姐明白了,難道你是學會了耍弄兵器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
張程星搖搖頭,“不是,給姐姐展示一下就知道了。”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
說著,眼前飄來一片桃花樹葉,張程星眼中閃過一絲認真。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力量彙聚在拳頭上,然後迅猛地衝了出去。
拳頭沒有碰到樹葉,但是樹葉上依舊被打出了一個洞。這個洞邊緣整齊,仿佛是被利器切割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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