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澤上下其手了一番的小符羽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總感覺自己好像是羊入虎口。
奇奇怪怪……
擼爽了的白澤索性也不裝了,直接躺在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臉上那副表情。
很欠。
大概就是。
白澤:我就這樣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有種的就打死我!
符羽:……丟人啊!
也不知道到底是跟誰學的,至少在符羽自己的記憶裡他絕對是沒教過的。
回過神來的符羽也沒多說什麼,貼到白澤近前,然後伸手在她臉上扯了扯。
白澤也沒反抗,禮尚往來,懂都懂,不然的話,老頭子……額,現在好像是小家夥?應該,也許會生氣,吧?
畢竟情感回歸後,互動明顯是比以前生動多了,不是原本那種……人機感。
說到底演的終究是演的,哪怕是表演,模仿的再像,都會缺少些東西。
之前的符羽更多是依靠記憶之中“自己曾經的情感”去模仿,但現在他是真真實實的在展露自身。
絕無半點作假。
“墮羽除了和你合作還有誰。”
就在白澤鬆了口氣打算繼續躺著的時候符羽又是語出驚人,嚇得她又坐了起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符羽從床上跳下,緩步走向房間門口,開門兩秒之後又返了回來。
白澤:?
“不要這麼看著我,這裡不是總部,我也不認識,現在起床帶我回去。”
不知為何今天的白澤特彆想搞事情,或者說作死……
於是乎她幾乎是在下一刻就說出了那句話。
“那你求我啊~”
符羽臉上的表情徹底消失,默默轉身關上了房門,順帶鎖了。
一瞬間白澤慌了,正打算動用能力跑路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這不可能,羽現在的狀態絕對辦不到將她控製住。
然後白澤就看到了恢複原貌的符羽出現在她的麵前。
“一兩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放肆了。”
這兩句話白澤明顯聽的出符羽的笑意,倒也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直到貼到她耳邊說出了讓她接下來幾萬年都忘不了的話。
“那……算我求你,現在帶我回總部。”
就在白澤還沒回過神的時候,符羽的強手碎顱已經來到了頭頂。
一天後,梅比烏斯實驗室的病床上白澤正無神的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彆問為什麼實驗室裡會有病床,問就是實驗室夠大,偉大的梅比烏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