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把程淩霜抱了起來。
小家夥也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在蘇湄懷中待著。
蘇湄對程淩霜的評價從未變過，當然是現在，未來的她確實會後悔自己年輕時的一時衝動。
畢竟誰也沒想到自己那個呆呆的師妹長大之後會那麼記仇……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蘇湄還在思考著怎麼逗孩子玩呢。
輩分低的還是越多越好，不然到話還不夠她一個人玩的……
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再拐兩個回來。
已經開始暢想美好未來生活的蘇湄並沒有注意到在她懷中安靜待著的程淩霜表情發生了略微的變化。
特指幾個像素點。
林朝雨則是一手拉著江婉兮，另一隻手拉著江婉如在太虛山中閒逛了起來，比起一看就是問題兒童的程淩霜，兩姐妹算是比較懂事的了。
沒辦法，氣質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她好歹也修煉了這麼些年，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一點來的。
至於蘇湄……她看不透，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師妹又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我帶你們去師祖那吃點心吧？”
“都聽師姐的。”
兩個小家夥軟糯糯的聲音讓林朝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還是小孩子好照顧啊……
師妹以前也是，小小一隻那麼可愛，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調侃她這個師姐。
明明是自己一手帶大的……
自己作為師姐的威嚴早就沒有了……雖然可能一開始就沒有這種東西就是了。
符羽和華就在閣樓的窗口靜靜地看著，沒有一點打擾的意思。
“你這個當師父的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了，華。”
聽著羽明顯是有些調侃的話，華沒有反駁，或者說她一般也不會否認符羽的話。
喝了口符羽剛泡好的茶，將茶盞放下，一手撐著臉靠在窗戶上，“不是還有你嗎？”
“……”
符羽不說話了。
然後華就感受到自己腦袋上出現了兩根手指。
“疼……”
“這點力道還不至於讓你喊疼。”
不知道為什麼符羽突然有些想捏一捏華的臉，自從她長大之後他就很少這麼做了。
沒有為什麼，隻是單純的有些不合適。
小時候華小臉的手感可是很棒的……
比梅比烏斯小時候手感要好，那時候的梅比烏斯剛剛被他帶走，養了好一陣子才圓潤起來。
開始總是一副病懨懨的小家夥可是費了他不少心思。
主要還是長期營養不良。
多吃點補補就好。
想法一出現，身體做出的反應往往更快。
低頭看著已經被自己捏住兩邊臉頰到華，符羽一時有些呆住了。
“哼……”
華笑了，隻不過現在被捏著臉，怎麼看都有些搞笑？
“舒服嗎？”
“嗯……”
“那也讓我舒服舒服，好嗎，羽。”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