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瞳孔地震!
他一把伸出手握住好友的肩晃了晃:“你清醒點!你真的被誘惑了嗎!”
“波本……”諸伏景光拂下降穀零的手,他無奈地笑著:“你怎麼會有這種錯誤的認知,我沒有被誘惑,我隻是說……你不覺得君度有種很純粹的氣質嗎?”
降穀零被說的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與君度遇見過的幾個瞬間。
君度很少笑,但也不是那種板著臉的類型。相反,他的表情通常有種難以理解的寧靜,就好像這世上他自成一體,隔絕了所有的人聲嘈雜。
可他又不是完全脫離世俗的,就比如今天他站在安全屋的門口,不知是否是蟬的喧鬨和夏夜風的鼓動,降穀零總覺得比起白天見到的君度,夜晚來的君度有一種落寞。
一種深入骨髓的寂寞,就像天上的神仙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可能融於俗世的孤獨。
降穀零神思難辨,搭著諸伏景光的手也自動放下。
“或許,你說的對。”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當太陽的金光從窗棱照進來,卻驚訝地發現昔日它溫柔親吻的對象換了一個,原本那個黑發藍眸的溫柔男人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銀發的男人趴伏著沉睡,露在被子上的半張麵孔靜謐得如同千年沉睡的精靈,美好得讓人不想觸動。
睫毛輕顫間,灼熱的日光都不忍,急忙退後兩步,不想吵到男人的好眠。
然而還是失敗了,男人微微睜眼,淺粉色如盛滿了櫻花的眸子有一刹那的失神,呆愣了幾秒,才重新聚光。
真好,要是以後每天也是從這張床上,而不是從任何一個橋洞下醒來就好了。
源見春撐起仍有些倦怠的身體,伸了個懶腰,果斷下床。
時間不早了。
一推開門,蜂蜜麵包的甜膩味便直接衝入鼻子,源見春覺得自己腦袋頂上都能開花了,他腳步明顯加快地衝到餐桌邊。
桌上有還溫熱的吐司、蜂蜜和一杯牛奶。
而勤勞的蘇格蘭老母親正在清洗麵包機,聽到源見春的動靜,他回過身來一把捉住某些人試圖偷吃的手。
“要先去洗漱哦君度。”
好吧,源見春咂了咂嘴,流露出些許怨念和不愉快。
剛剛早練回來的降穀零見君度一臉不愉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既然景光沒有不開心,看來是君度在景光手裡吃了癟。
“今天我沒有出勤任務,我帶著他去購置東西吧。”
降穀零擦了擦汗,準備拿衣服去浴室衝涼:“雖然像洗漱用品有備份,但君度的衣服……”
說實話,他入組織一年也遠遠見過君度幾次,不論寒冬還是酷暑,他的造型出人意料得一致——永遠是單薄的白襯衫和走起路來輕飄飄的長闊腿褲。
被降穀零一提示,諸伏景光倒是也想了起來。
更糟糕的是,他下意識就將君度和琴酒聯係了起來——這兩個人,前者穿的極少,一身白;後者四季黑大衣黑長褲黑帽子,叫人擔心在大太陽底下會不會被曬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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