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回頭的那一刹那,白鳥任三郎瞳孔地震——這張臉!他總覺得很熟悉!但是在哪見過呢……
白鳥任三郎立刻把驚訝的情緒吞咽進肚,警察的敏感讓他不願打草驚蛇。
“你叫源見春?”
源見春點頭,默默將肩上的校服又係緊一些,畢竟眼前的警察不知道他自己現在的眼神有多猙獰——就是那種有問題但又不敢問的糾結。
“你——你是不是去過美國?”白鳥任三郎盯著那對粉色的眸子。
源見春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去過。
“嗯,兩年前去過。”
兩年前!白鳥任三郎激動了,一個沒忍住上手握住了男人的肩。
“喂你乾什麼!”
正在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旁邊衝過來,一把打開了白鳥任三郎的手。
望著泛紅的手背,和眼前黑皮金發男人冷峻的神色,白鳥任三郎明白是自己過於激動的舉動引發了誤會。他急忙再度上前解釋。
“不,不好意思,隻是我有些事情……”
“哈哈哈白鳥啊,沒想到證人是你的熟人啊。”
大腹便便的目暮十三走過來,毫無痕跡地介入三人之間,隔開了白鳥任三郎與源見春。
“認識歸認識哈,你小子當了警察後手勁大得很,彆把朋友抓疼了。”
目暮十三遞眼色,白鳥任三郎眼神複雜,卻隻好閉了嘴,深深望過源見春一眼後便離開了。
“您好,不知道我朋友……”
“啊放心放心,沒事,隻是你朋友目擊了凶殺案,我們留他做個筆錄。”
“做筆錄,是要這麼做的嗎?”降穀零忍住額頭的十字,拎起源見春衣角的潮濕給目暮十三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東京警察詢問犯人還要搞出那麼大動靜了。
“不是的大哥哥。”本沉浸於破案的工藤新一被降穀零越來越高的聲調驚擾,連忙跑來解釋。
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金發的高大男人給他一種十分矛盾的感覺——善且堅定,卻透露著一股浮於表麵的戾氣。
隻是年幼的工藤新一識人的本事還沒修煉到家,很快便將這個疑點忽略過去。
“這位——這位哥哥背後的東西是為了救我被砸到的。”
降穀零一聽是砸到的,想要掀開衣服看看傷勢,卻被那隻白皙的手壓住。
櫻唇輕抿,銀發男人麵上沒什麼情緒,說話帶著點遲疑:“公共場所——不太好吧?”
哈?降穀零被氣笑了,但臉上的神情也冷硬下來——他和源見春才認識兩天,何必這麼關心他?
出了這種事情,自然都沒了購物的興致,降穀零帶著源見春回到之前的店裡,按照統一尺寸隨便拿了幾件,用自己的組織卡給他結了賬便離開。
一路上都沒理會過源見春。
源見春默默跟在降穀零身後,腦袋裡隻是不斷冒出問號。
——降穀零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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