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見春並不在意地將衣服褪下,然而諸伏景光看見後卻吃了一驚。
“你的背上……”
“那些嗎?隻是傷痕而已。”
諸伏景光忽然覺得十分心酸——男孩大麵積赤裸的背上,從頸部蔓延下一隻紋身羽翅,直到肩胛骨之間,而再往下,便是無數已經脫了痂痕、剛結疤以及還帶著些血的傷口。
作為時常出外勤的成員,零身上也常有一些傷,可沒有哪一道如男孩背麵的這樣驚人。這些陳年舊疤,還有些傷口,如藤蔓一般交纏著布滿了白皙的皮膚。
“怎麼了?”諸伏景光遲遲不下手,源見春掀衣服有點累,隻好微微回頭問他。
“沒、沒什麼。”諸伏景光抿了抿唇,取出藥來慢慢塗抹在男孩已經泛了紅色的背上。
源見春能感受到諸伏景光的指尖在背上遊走,不過並不是很介意。大家都是男的,這有什麼,年幼的時候他也時常和哥哥互相幫忙擦藥呢。
“你、你加入組織幾年了?應該算是我們的老前輩了吧?”
吃飽了飯又洗了澡的源見春昏昏欲睡,說話也變得含糊起來,不過諸伏景光倒是能辨彆。
“我算算,十三歲,到現在的話,差不多六七年了?”
諸伏景光手沒收住,微微一個用力,背對著自己的男孩便輕哼了一聲。
這麼說來,君度今年也才近二十?和他和零差不多。
但是,君度居然十三歲便進入了組織,一個小孩能在組織做什麼?諸伏景光想象不到,也不敢想。
他匆匆將藥幫源見春塗好,便離開了房間。
回到客廳時,降穀零正在洗碗,諸伏景光靠著窗坐下,外邊的月光並不明亮,讓這夜有些模糊和晦暗。
“我沒想到……”
“嗯?什麼?”降穀零轉身。
“不,沒什麼。”諸伏景光終是沒有說出口,零最近因為見識了組織中更黑暗的生意而本就心情不好,源見春的事情不過讓他更多一些煩惱罷了。
“對了,那件校服是哪裡來的?要洗嗎?”
降穀零瞥了一眼,回答:“嗯,今天有個初中生借給君度的,先洗一下吧,明天交給君度,看他怎麼處理。”
源見春雖然是個組織打工人,但在睡覺一事上也不會虧待自己,不知道是降穀零的床太軟,還是今天太累,他沾床便徹底陷入沉眠。
以至於第二日醒來發現家裡沒了人時,有幾分懵。
衣架上掛了一件校服,上頭有張紙條,寫著“有任務,出門,衣服已經洗過”。
洗過的校服嗎——那自然要物歸原主。
源見春從床上爬起來,立刻打算再去會會那個紅色光團——他就不信沒任務的時候那家夥也是一個光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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