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琴酒最近怎麼兄弟愛爆發,但他的關照對源見春來說是好事。
源見春回頭,抬頭的瞬間對上了那雙黑色的眼睛。
“鬆田警官。”源見春毫不在意他看見了全過程,“有什麼事嗎?我以為你早該離開這裡了。”
鬆田陣平用複雜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他和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應該年輕一些——沒想到身份卻那麼複雜。
先不提穿袈裟的怪異男人,那個開保時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吧——啊對了,大概率是zero他們臥底的組織的什麼頭目。
直到現在鬆田陣平都覺得有點兒懵,源見春就這麼站在自己麵前,和最初撞見他抓住清原龍一時一樣——清淩淩的男孩像翠竹,清冽又不冷淡,眼眸一片純粹。
“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源見春揮手製止了鬆田陣平的繼續言語,“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會出賣你的朋友們。”
鬆田陣平沉默了,穿著西裝的高大身體倚靠著灰牆,身後的綠葉將陰影投射到他的麵孔,仿佛打上了最好的修容,讓警官本就帥氣的麵龐更顯英俊。
“希望你說到做到。”
鬆田陣平瀟灑地將口袋裡的墨鏡擱置於鼻梁上,伸手掖了掖西裝衣角,雙手插兜離開了。
源見春望著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回來了?”
諸伏景光起身迎向源見春,怎麼看怎麼像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而這一聯想讓源見春瞬間有些好笑和不自在,沉默著換了鞋子進門。
“今天朗姆叫你過去問話,結果怎麼樣?”
喝下諸伏景光遞過來的一杯水,源見春終於有了些許倦怠。同時應付夏油傑和琴酒可不容易,更彆提還有個需要保護的警察在場。
諸伏景光聽到源見春的問話,搖了搖頭:“他還是很懷疑我,沒有打消戒心。”
“正常。”源見春放下水杯,拿著它去廚房間用清水衝洗了一下,擦乾淨指紋後又放回了桌櫃。
“他這人就是那樣,隻看實際利益,懷疑你比相信你的收益要大。”
“不立刻解決掉你,估計隻是因為青黃不接無人可用,所以不想隨便削減人手。”
和朗姆共事也快六年了,源見春自認為對那個大塊頭還算了解。雖然他跟著琴酒不常見到朗姆,但對方的能力、手段恐怕還要在琴酒之上。
唯一比不上琴酒的地方,在於他作為二把手顧慮太多,有時候無法做到殺伐果決,因此與琴酒相比反而落了下乘。
“如果想取信於他,我倒是有個方法。”
諸伏景光有些驚訝,藍色的眼睛盯著源見春一動不動。
“將房間衣櫃第二格的東西帶上,我們現在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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