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貝爾摩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切,彆以為我和你哥沒見過你偷偷買了藏起來的武俠小說,全中文版,你什麼時候會說中文了?”
“我才沒有藏起來好嗎?”源見春嘟囔著,在歐洲和美洲留學的那幾年,他不免思念靈魂上的故鄉,實在沒忍住就買了些武俠小說消遣。
沒想到那個家政阿姨連這個都彙報給琴酒他們聽!
“而且中國人都有武功很好的標簽,這樣你空降進去會更有利一點。”
源見春沉默了,事實上他的近戰水平——說實話也沒有厲害到可以被稱為武功。
但影響不大,那是警察又不是黑幫,不用天天打架。
可惜,貝爾摩德和琴酒,甚至是朗姆和boss,大概不會猜到某名警察已經知曉了源見春的身份。
源見春則對與鬆田陣平的見麵變得期待起來。
不知道那位警察在看見自己變成他的同事時,表情會有多麼好笑呢?
“走的那麼急?”諸伏景光站在門外看著源見春收拾東西——他非得之前零買的衣服留在櫃子裡不穿,想必是這兩天零的態度傷了他。
如果自己拚死救了人,卻被那人和他的同伴警惕,自己也會很傷心。
基於這點,諸伏景光並沒有去勸源見春原諒這幾日降穀零的無禮。
隔壁,聽著源見春這邊窸窸窣窣的整理聲,某人的槍已經被擦了遍。
他神情平靜,繃直的嘴角卻反映了一些不尋常。
實在沒忍住,降穀零從房間裡出去,站在轉彎處看了看裡邊——當發現某人將自己幫他買的東西全部扔回衣櫃後,更覺憋悶。
有什麼好生氣的?降穀零問自己,不是我決定要保持疏離關係順便時時警惕他的嗎?
現在他要去做臥底,而自己又知道他的臥底身份,不是更方便監視並且阻止他拿到有用情報嗎?
這樣一來兩全其美,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這樣想著,降穀零拚命想撫平自己雙眉間的褶皺,但並未成功。
尤其是看到景光默默陪伴著對方登上夜色中的搬家車後,更覺生氣了……
為什麼?他不僅花大力氣救了景光,還和景光走那麼近——是不是想騙取景光的信任?
夜幕籠罩著安全屋,搬家司機在感歎沒想到住在這樣貧民區的人居然能搬去東京中心。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坐在後排的美貌青年望著窗外,夜色與路燈交織在他的麵容上,讓他的麵孔恍惚不似真實。
這小子的行李沒兩件,卻還專門叫了搬家車——不會是掩人耳目吧?
說不定剛剛自己搬出來的那個死沉的箱子,是個裝滿了現金的保險櫃什麼的呢……
絡腮胡被夜風吹動,一些野心也悄然冒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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